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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人的詞彙很貧乏，受限於禮儀，很多話他說不出口，可以說，如果真吵架，他肯定不是黎危的對手。
黎危知道這點，他心軟了下來，語氣也軟下來：&ldo;好，是我錯了。不讓摸只讓看著，我也願意的。&rdo;
這話說得，好像他是個一退再退的受害者一般。
&ldo;你一個行兇者裝什麼可憐……&rdo;白啟突然停了口，然後問，&ldo;幾點了?&rdo;
&ldo;快12點了。&rdo;
&ldo;我該回去了，再晚我家的自動報警系統就要被觸發了。&rdo;
聞言，黎危的臉色又有變化：&ldo;這麼防備我?&rdo;
白啟的臉色比黎危更加不好：&ldo;你難道覺得自己是個遵紀守法的老實人?!&rdo;
&ldo;……&rdo;
兩人沉默。
胖乎乎的小熊貓狗在兩人腳邊徘徊。
黎危道：&ldo;你要狗嗎?你可以把它帶走。&rdo;
白啟怒道：&ldo;它不是江森森嗎?你讓我養著它?不要。&rdo;
&ldo;它叫南森。&rdo;黎危看了看白啟，道，&ldo;你不想養它，那你要不要養我?&rdo;
說完，他從原地消失了，他原本站著的地方現在趴著一隻熊貓幼崽，它黑白相間，像只又軟又糯的大糯米糰子，它抬頭看看白啟，然後翻了個身，朝白啟露出雪白的肚皮。
&ldo;……&rdo;白啟愣了會兒，然後不自在地在原地挪動腳步，&ldo;我真的該走了。&rdo;
兩人沉默地離開了虛擬空間。
黎危送白啟登上飛行器，兩人以沉默告別。
飛行器關上艙門後，遲遲沒有起飛。
白啟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黎危，他眼前浮現出黎危變成熊貓把肚皮露給他的畫面。
這次面談，其實就是個黎危把軟肋交給他的過程。
有誰能拒絕朝你露出柔軟肚皮的動物呢?何況那還是一隻熊貓幼崽。剛才該好好摸一摸的。
&ldo;開啟艙門。&rdo;白啟對智腦道。
剛關上不久的飛機器艙門重新開啟。
黎危盯著艙門，聽到白啟的聲音從飛行器中傳出來：&ldo;上來，去我家一趟。&rdo;
黎危立刻跳上飛行器，沖裡面的白啟露出一個燦爛笑容。
白啟沒笑，但神情放鬆。
黎危在離白啟最近的座位坐下，他看了看和白啟之間的距離，試圖調整座椅挪到白啟身邊。
白啟道：&ldo;別弄了，過會兒就到了。&rdo;
&ldo;哦。&rdo;黎危應了，卻還是在找調節按鈕。
&ldo;這款飛行器在飛行中座椅的位置好像不能移動，回去後再調吧。&rdo;
&ldo;好吧。以後要換成雙人座的。&rdo;
白啟沒接話。
黎危便當預設了，開始單方面和白啟討論要買什麼牌子的座椅。
過了會兒，能比較清晰地看到白啟家所在的那片森林了，黎危才換了個話題：&ldo;衡哥，你在造物世界的臥室是不是根據你現在住的房子設計的?&rdo;
&ldo;不要叫我衡哥。&rdo;白啟道，&ldo;不一樣。我的房子裡沒有放3d投影。&rdo;
他就住在森林裡，沒必要再放森林投影。
黎危笑道：&ldo;我還擔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