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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子裡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不用太客氣,當自己家就行。」
「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當然,最後這句只是祁樂的客套話,能不能滿足病人的要求,全看他心情。
段羽安也沒放在心上,淡淡說了聲「好」。
……
客房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個衣櫃便是全部。段羽安走進去的時候,心底徒生出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七年前他孤身闖北,當時住的地下室也和這間房一樣,除了落腳的地方,什麼都沒有。
段羽安放好行李箱,環顧了一圈房間,最後看著角落那張只有一米五寬的小床,神色複雜問祁樂:「這床…是不是有點小了?」
不是說要同床共枕麼?這床要是兩個大男人睡的話,好像有那麼一點點擠。
那天段羽安簽合同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到現在都只記得那曖昧不清的四個字。卻忽略了前面還有句限定語:可能會出現。
他以為,住進來的意思,就是要和祁樂睡在一起。
祁樂自然是聽不出段羽安的言外之意,他順著對方說的地方望去。
小?
他房間裡擺的也是張一米五寬的床,躺上去還有足夠的地方打滾,就這還嫌「小」,這人未免也太過金貴了。
祁樂的面色又冷了回去,沒好氣地提醒這位矯情的病人:「段先生,請你搞清楚,你是來治病的,不是來度假的。」
不會洗米就算了。
連住的地方都要挑三揀四。
段羽安莫名被懟,一臉受傷,他在心裡犯嘀咕:「我這不是怕晚上睡覺時,位置不夠用嘛。」
雖然他瘦,但他骨架大呀。
尤其和嬌小的南方人祁樂比起來,他還是屬於人高馬大形的。
而且,天這麼冷,那麼小一張床也放不下兩張被子吧?兩人並排躺下的話,祁樂估計得枕他手臂上……
段羽安想著想著,覺得自己有點不太對勁。以前和小p他們擠一張床的時候,都沒那麼多窮講究。
不過算了,既然主人都不介意了,他作為客人的確不能挑剔太多,雖然擠點,還是能睡的。
既來之則安之罷。
段羽安舉起雙手,無辜道:「我只是隨口說說,你別認真。」
「嗯……這床一點都不小。」
說完,他將肩上的吉他卸下,放在椅子上。
祁樂靠在門邊,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盯著椅子上的那把木色吉他看了幾秒,很快又移開。
他扭頭離開,說:「我在樓下等你。」
祁樂剛把茶泡好,段羽安就下來了。
他遞上茶杯,想起早上的通話內容,例行查問:「這幾天回去,一點好轉都沒有嗎?」
段羽安被祁樂的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心虛,他食指撓了撓鼻尖,答:「剛開始還好,一天能吃一大碗白粥。後面又不行了……」
其實是有好轉的,祁樂送的茶和米給了他很大的幫助,難受只是他為了提前搬過來而隨便找的藉口。
那天,回到北京之後,段羽安老是不自覺地想起祁樂,腦海總有這麼一個畫面——祁樂孤身一人站在灼灼花海之中,一臉冷漠的清傲樣子。
他想起十四姨說的那些,關於祁樂的過往,想起這小屁孩曾經也是個愛笑的孩子,只是因為一場變故才變成了現在這樣。
他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段羽安離家早,成名也早。在seeker,他不止是門牌主唱,生活上,他還是其他隊員的家長。
擔起了一家之主的重責,領著大家一路往高地闖。
大概是哥哥當得久了,對於年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