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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正閉目養神的白慕白,忽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猛地睜開眼時,恰巧與一直盯著他的執安對視一眼,執安微微一愣,剛要別開視線,手臂猝不及防被白慕白一把抓住。
白慕白將執安猛扯到懷裡的瞬間,車頂已經一股強悍的力量所掀到一邊。
車伕被嚇地滾落在地,馬匹也被驚地到處亂竄。
執安正心慌意亂時,腰身被一隻手緊緊抱住,而後整個人被帶著騰空跳出了慌不擇路的馬車內。
“何人竟敢當街攔截攝政王府的馬車?”
白慕白帶著執安躍上屋簷,一邊穩住因為緊張而亂動的執安,一邊面色嚴肅地望向不遠處拎著一個女人的面具人。
馬車被掀翻時,無數的金甲衛已經聞風趕來,但因為戰衣笨重,無法與他們一樣躍到屋簷之上。
“他就是攝政王?”面具人目光落在面色嚴肅的白慕白身上,低聲詢問手裡的虞餘。
虞餘掃了一眼,沒見到攝政王,心中略微疑惑,“他是大理寺少卿,他懷裡那個……屬下沒見過,但穿著皇子的官袍,應該是某個不受寵太妃所生的皇子。”
畢竟昨夜剛被弄死的那個皇帝,因為亂搞得了髒病,膝下並無子嗣。
聽虞餘說對方並非攝政王,面具人瞬間沒了興趣,轉身就要拎著人離開。
巧的是,執安剛剛站穩,下意識轉身掃了一眼身後交流的兩人。
正是這一眼,被正轉身的面具人餘光所捕捉。
餘光見到一張與雲晏有五分相似的容顏時,面具人霎時頓在原地,而後僵硬地轉身,目光一瞬不瞬地鎖定到不遠處的執安身上。
而此刻,執安正疑惑著,突然迎來面具人洶湧灼熱的視線,被嚇地直接躲到了白慕白身後。
執安躲在白慕白身後,手指攥著白慕白的衣服,咬著牙瞪了面具人一眼,“你是何人,盯著我作甚!”
聽到執安突然的話語,白慕白這才注意到面具人的眼睛正死死盯著自己身後之人,猶豫片刻,只得拎著執安落到地面。
兩人剛落到地面,就被金甲衛團團護住。
屋簷上的面具人見到這一幕,輕笑著鬆開手裡女人的衣服,縱身一躍而下,直直朝執安所在位置撲去。
金甲衛長劍齊齊對準面具人,但卻全部被他震到一邊,而他的目標,只有那張與雲晏有著五分相似的面孔。
就在他的手即將抓到執安身體的剎那,白慕白一把將傻楞在原地的執安拉到一邊,並拉開了暗影閣的訊號筒。
絢麗的煙火在青天白日的天空中綻放的那一瞬,數道黑影從顏鳳樓傾巢湧出。
與此同時,正在王府後花園散步消食的顏越與執野,也看到了那顯眼的訊號。
見到那道白慕白釋放的訊號,執野面色略微凝重,知道白慕白自己出事不可能會冒險暴露身份。
“應該執安出事了,我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等我回來。”執野說著便要隻身一人離開。
“執野,你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很奇怪,”顏越說著,直接握住他的手,“我必須跟你一起去。”
若是此事與自己無關,執野即便不會邀請他一起去看熱鬧,也不可能刻意叮囑他在家待著。
“顏越,聽話。”執野將他按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被按著坐下時,顏越眸光微轉,而後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伸手探入他的衣襟,摸到了一個沒有鈴舌的銅鈴。
“怕什麼,你不是已經做好萬全準備了嗎?”
顏越握著他那被衣服遮蓋的銅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是嗎?”
“執野,你要相信我。”
不以身入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