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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不能見死不救。” 趙炎輕輕嘆了一口氣,那嘆息聲中飽含著複雜而又矛盾的情感,既有對自己一時衝動行為的一絲懊悔,又有對醫者仁心那份堅守的執著與堅定。
林師兄聽聞此言,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的神色,手中長刀的刀刃緩緩地從趙炎的脖子上挪開了些許,但並未完全拿開,彷彿內心仍在猶豫掙扎,在信任與猜疑之間徘徊不定,猶如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行者,不知該何去何從。
趙炎暗自鬆了一口氣,心中那根緊繃的弦稍稍鬆弛了一些,緊張的情緒也得到了些許緩解,口中的語氣隨之變得更加鎮定自若,沉穩而堅定。
“你無需擔憂我會將你的隱私洩露給他人,你只需一眼,便能看出我並非多嘴饒舌之人。若你實在放心不下,我可以發個毒誓。你應當清楚,我並不會什麼高強厲害的武功,若我違背誓言,你要取我性命簡直易如反掌。” 趙炎冷靜而理智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那眼神堅定而誠摯地望著林師兄,試圖用自己的真誠與決心,讓他感受到自己的誠意與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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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毒誓吧。” 林師兄說話倒是乾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然而,那眼神卻依舊緊緊地盯著趙炎,似乎在仔細審視著他的每一個表情變化,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細節,試圖從中捕捉到一絲破綻與偽裝。
直至趙炎神情莊重、言辭懇切地發了毒誓,林師兄才終於緩緩地將長刀收回,小心翼翼地插回刀鞘。那 “鏘” 的一聲清脆聲響,彷彿是這場驚心動魄、扣人心絃的危機正式落下帷幕的訊號,預示著緊張的氣氛終於得以緩和。
趙炎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被鋒利無比的刃口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手指觸碰上去,能感覺到一絲黏黏的觸感,那是鮮血的痕跡。他又下意識地摸了摸後背,只覺背後早已被冷汗浸溼,一片冰涼,那冷汗仿若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剛剛經歷的驚險與恐懼。
“此次可真是險象環生啊!自己終究還是考慮欠妥,日後定要吸取這慘痛的教訓,切不可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之事。他人的生死,就讓他們自行抉擇,與我又有何干?” 趙炎心有餘悸地暗自思忖,那後怕的感覺如影隨形,在他心中久久揮之不去,仿若一道深深的傷痕,時刻提醒著他此次的遭遇。
“若無足夠的利益與十足的把握,下次絕不再輕易出手救人。”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那決心如鋼鐵般堅硬,不可動搖,彷彿在心中築起了一道堅固的防線,抵禦著未來可能出現的類似風險。
趙炎此次出手救人的不良後果,直接致使他日後逐漸養成了無利不起早的習性,曾經那尚存的幾分淳樸善良本性,也在這一事件的強烈衝擊下,如同脆弱的泡沫般徹底消散。雖然他並未因此墮落成為十惡不赦的惡人,但也與曾經的忠厚善良漸行漸遠,彷彿被命運那無形的巨手,無情地推向了另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踏上了一段充滿未知與變數的旅程。
“閣下救了我的性命,又答應為我保守秘密,我林絕影欠你一個大人情。只要我尚有一口氣在,你若有何事需要我幫忙,儘管前來找我,只要我力所能及,定會全力相助。” 林師兄已然完全恢復了在山腰時的那份神采奕奕與自信從容,他將被趙炎搜出放置在地上的雜物一一仔細收回身上,而後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趙炎面前,誠懇而真摯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並許下了莊重而嚴肅的承諾,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感激與敬佩。
“我恐怕不會有何事勞煩於你,倒是你自己,麻煩怕是不少吧?” 趙炎微微淺笑,輕聲反問了一句。
“你怎會知曉?” 林絕影一愣,眼中滿是驚訝之色,彷彿自己心中最為隱秘的角落被人輕易窺探,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人面前,那種被看透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明眼人都能猜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