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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後,撇著嘴說東南亞那邊確實有那種大型的蟒蛇活到一定歲數了能夠聽懂人說話,但智商最高不會超過三四歲的孩童,而且也不存在能夠操控蛇群之類的東西,能操控蛇群的東西這已經超出了人能夠理解的範疇,且這種超自然現象怎麼會發生在樓蘭遺蹟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呢?
這番話乍一聽說的很在理,方方面面都有理有據。
但是樓蘭是什麼地方?曾經絲綢之路的一個重要樞紐,在這裡生活或者路過的人身上沒點能耐傍身根本不可能活著離開,所以這裡魚龍混雜,出點超自然的事情也屬於正常,況且操控蛇群的不是人,未必就是動物!
在人與獸之間,還有一種超乎人倫道德的東西,這東西…或者說這手段,叫造畜。
我說:“知道造畜麼?”
“不知道,是什麼?”她瞪著眼睛,像是個嗷嗷待哺的雛鷹。
我看旁邊人都在亂糟糟的講話,就小聲給柳妙彤科普了一次。
造畜,顧名思義就是創造牲畜。
這種手段極其陰損,就是用幾歲的孩子,在孩子身上幾處關鍵的大穴上用刀扎出傷口,然後活生生剝下動物的皮毛給孩子披上,這樣剛剛脫離了本體的皮毛會因為人血的注入更容易融合,但是這個孩子就會永遠變成這個模樣。
雖然也有能長大的例子,但是這種造畜所產生的生物,絕對不會活過五年光景。
清朝末年的時候,集市上還曾有過人頭蛇、人頭羊、狗娃這種人頭動物身子的東西出現,這玩意兒就是造畜。
如果操控蛇群的是一個造畜,那就能夠解釋得通的,但問題是,這種東西活不過五年光景。
按照時間上來推算的話,根本對不上。
因為我二叔江豹找張家寶藏也是十幾年前的事兒,怎麼可能會有人提前知道會有人來挖掘,並弄了一個造畜丟進樓蘭遺蹟下面的古城裡?
可如果不是五年內才出現的,那這個造畜恐怕活了得有十幾甚至幾十年,或許更久……
這不符合碳基生物的生存規則,但人都能被改造成那種東西,哪還有規則跟科學所言?
她聽後,嘴巴都能塞進一個雞蛋大小的…雞蛋。
隨後她剛想罵娘,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西裝革履、豎著油頭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坐在主位上,先是扭開保溫杯吹了吹,一臉裝逼的模樣讓我想把牛紙塞進他嘴裡。
他裝模作樣的抿了一口,隨即放下:“各位都是來自江湖各大流派的好手或者精英,都是聰明人,咱們就不繞彎子了,經過我們生物學院士研究,那些很有紀律性,應該是有一條蛇王在的,叫你們來也是為了給你們打一個預防針。”
話音剛落。
一個頭發花白卻一臉奸相的老登緩緩走了進來,之後投影儀開啟。
給我們講解起了蛇這種生物的特性跟蛇的理論……
我聽的昏昏欲睡。
足足逼逼了一個多小時,他才停下。
見有人拍手,我也急忙拍手鼓掌,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這個房間。
柳妙彤緊隨其後。
她說:“你跑什麼?”
“你不覺得他逼逼了一個多小時,完全都是廢話嗎?”
“還是有很多有用的東西的,比如說那些有毒的蛇類。”
“我不這麼認同。”我搖了搖頭,拉著她上了車。
等車駛離營地之後,我說:“你知道自古以來,哪家流派知道的事情,保留的絕密跟絕技最多麼?”
“飄門吧?他們祖師爺司馬遷不就是專門負責記載這些的。”
“錯,是爵門,是官方那群人。”我的眉心緊緊的皺成一個川字:“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