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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天意使然。
就在他們三人打算出去的時候,剛剛的那個礦洞裡傳來嘶吼的聲音,是那些其他的感染者全部匯聚到這裡來了。
胡云說:“李掌櫃,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進林子跟被咬死,你自己選。”說完,我將身旁的柳妙彤往背上一扔,轉身鑽進了林子裡。
這林子雖然暗無天日能見度極低,但是相對的草木的生長不是很健康,最高的樹也不過三米有餘,我揹著一個女人爬樹還是沒有問題的,我們這些走江湖的人,體力不行的早就被人砍死了。
有了我衝進來,老孫也二話不說揹著小五進來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老孫的身手也不差。
我哪怕身上沒有傷,但是想要揹著一個一百多斤的人上樹也需要雙手雙腳的借力,但是老孫剛才就是幾步助跑,然後在旁邊的樹幹上蹬了一腳就上來了。
要知道小五的體重可比柳妙彤重了幾十斤都不止。
最重要的是小五是昏死狀態。
日常生活中,我們都常說一種東西很重的話,都說會‘死沉死沉’的,所以一個昏迷的人跟正常人的重量差距很大。
縱然如此,老孫也做到了。
而五號跟七號兩人也拖著四號衝了出來。
擁擠的礦道里湧出七八個渾身是血的人,但是他們剛衝進林子,黑漆漆的土地裡就鑽出來無數的土鱉蟲將他們瞬間給包裹起來。
這次我是親眼看著大活人被啃成骨頭的。
也就是說這些土鱉蟲嗜血,對血腥味異常敏感。
五號此時揹著四號,他們所在的樹杈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們三個人的重量,晃晃悠悠的。
七號說:“我先過去。”
說罷,七號甩出手中的繩子吊在另一棵樹上,他蕩了過去。
五號也想換一棵樹,但是他腳下剛一動,就聽咔擦一聲,碗口粗的樹幹就這麼斷了。
五號揹著四號就這麼摔了下去。
而四號身上沾染三號跟八號的血液,吸引了隱藏在土地下面的土鱉蟲。
一瞬間,兩人被包圍。
我甩出繩子,五號一伸手,剛好被他抓住。
我用力一拽,五號被我從四號的懷裡拽了出來,但是他身上依然有大量的土鱉蟲。
五號說:“用火,七號,用火。”
七號從揹包裡掏出一瓶礦泉水就丟了過去,五號接住之後直接就從頭上倒了下去。
一瞬間,汽油味充斥著我的鼻腔。
轟的一聲。
一團火焰就這麼在林子裡燃起,給我的眼睛刺激的不輕。
這把大火直接給五號毀容,並且身體上大面積燒傷,但幸運的是他保住了性命。
等他爬上樹,臉上的面板都已經潰爛,也不知道是被土鱉蟲咬的還是燒的。
我在一旁看的心裡直膈應,因為五號這樣子,離死也不遠了,他是利用火燒光了身上的土鱉蟲,但是也燒傷了自己,依然在流血。
不過我還真得感謝一下五號。
若不是他才那一把大火,我還真看不到遠處的一口井。
我當即抱緊柳妙彤,說:“環住我的腰。”
她啊了一聲,然後問道:“在這裡嗎?也不是不行,可是周圍還有那麼多人,而且衣服還沒……”
我捂住她的嘴:“好了,你可以閉嘴了。”
然後我雙腿微屈縱身一躍,跳向遠處的另一棵樹。
老孫看我走了,也急忙跟上。
七號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走,吼道;“別動,再跑我就開槍了。”
“老孫,別鳥他們,找掩體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