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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鏡子做的,如此逼真的映象,只有他做得出來。”像是看穿了何姒的想法,阿蓋爾問道:“何小姐,或者你也可以回憶一下,在過去相處的過程中,你是否有過被掃描或被記錄的記憶。”
“被掃描或者被記錄?”
何姒剛想搖頭,突然想起了那尊隱於山林之間,沿山而鑿巨佛。她在今日才在幻境中見過那尊巨佛,但此刻出現在她記憶中的場景卻更早,那是秦鑑第一次帶她去自己醒來的地方的時候,那一次,她也入了夢境。
何姒覺得心臟被人攫住了,呼吸越來越沉重。
她想起了夢中的細節,雖是她刻意為之,但她曾被粗糲的佛手抓住,不得不與巨大的佛頭對視,而那時,有紅光從彌勒佛眉心紅點中射出,就像她在大足寶頂山的文物修復現場見到的x射線——彷彿她是正待掃描的文物。
他真的在記錄我的樣子,何姒打了個寒顫。
“看來何小姐想到了。”阿蓋爾一貫冷漠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味,“不過我想他沒有成功,因為我們後來核對過細節,他假扮過我們每一個人,但卻唯獨沒有何小姐。”
“不一定是他,我們討論過這種情況,一鏡相生,虛實相伴,很明顯,那面鏡子已經分裂出了一個不受控制的幻象,或者按我最近看到的幻象來說,秦鑑才是新分裂出來的那個人,這也是他沒有之前記憶的原因,”何姒知道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將她在夢境中看到的景象分析給眾人,只好直接下了結論,“你們所說的應該是那個和他有著相同相貌,甚至是相同能力的人,但不是秦鑑。”
“恐怕不是這樣。”關梓鶴搖了搖頭,神色慘淡,“確實是兩個不同的人格,但沒有兩個秦老師。”
何姒聽著繞口令般的話語,疑惑地問道:“什……什麼意思?”
“就像精神分裂患者一樣,真與假,善與惡,是同時出現在一個身體上的,”關梓鶴恢復了醫生的淡定,“隨著他原本人格的逐漸恢復,你應該也在秦老師身上感受到過異樣了吧?”
“可小石頭被一個與秦鑑一模一樣的人誘拐走的時候,真正的秦鑑在我身邊。”何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想要說服其他人。
關梓鶴聞言依舊一臉陰鬱:“我們猜測那是極短時間內出現的幻象,而要出現袁圓這樣長期存在的幻象,需要其他的依附,比如你看到的這副骨架。”
“這也只是你們的猜測,對吧?”何姒試探著問道,卻不想立刻聽到了阿蓋爾公爵的回答:“我這裡還有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