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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箇中午過去,早上才清掃過的區域,因為這場雨又沖刷出來了不少“沒素質”的人丟在地上的“素質”。
“旁邊不是有垃圾桶嗎?非要丟地上。”陳新頗為抱怨地拿火鉗夾起一旁被丟棄的辣條包裝。
我們的素質說不上有多高,至少不會亂丟垃圾。
“算了,趕緊弄完,去小賣部。”我邊掃地邊說著。
“你慌啥?”楊樹瞟我一眼。
“我是為你好。”我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一臉疑問的楊樹。
“你自己想去可別拉上我。”他立馬同我撇清界限,於此,我嗤之以鼻。
等到重新清理完垃圾,雨還在下著,路兩旁緩緩淌過兩條細長的水流,沖刷走地上的汙漬。
小賣部外因下雨的緣故,沒有多少人聚集,又或許是被苗善叫散了。
“人呢?”我放下掃把。
“你來得快哎,掃乾淨了嗎?”苗善盯我一眼。
我底氣十足道:“肯定啊。”就算沒掃乾淨,雨水會幫我掩蓋的。
“你這傘怎麼那麼大?”苗善此時才注意到,不禁好奇問:“哪兒買的?”
“不知道,我媽買的。”
說著苗善自顧自站了進來。
“喂,你幹啥?人夠了。”陳新先我一步叫喊道。
“你有病啊?”苗善一巴掌拍在陳新胳膊上,他當即吃痛“嘶”了一聲,“你怎麼不講禮貌啊?君子動口不動手知道嗎?”
“切,誰稀罕?”苗善退了出去,打上自己的傘,朝我們三人翻了個白眼,“你們三個打一把傘我都不想說了。”
我和楊樹明明什麼也沒幹,卻莫名躺槍。
“那兒有雨棚,你們不去那兒躲雨,非要打傘嗎?”楊樹指著小賣部外的遮雨棚子,下面站著無所事事的李陽。
“你怎麼在這兒?”我記得李陽剛才好像是朝我們的反方向走的。
“哦,跟鍾毅憾逛到這兒來的。”李陽解釋說,手上提著一把白色的傘。
李陽剛解釋完,鍾毅憾抱著一袋撕開的樂事薯片和一袋餅乾付完錢出來,眼睛眨了兩下環視眾人,緩緩問道:“都看我幹啥?你們要吃嗎?”
鍾毅憾默默將拿樂事薯片的手伸出,那意思不言而喻。
既然人家都如此樂於分享,我們自然不能不給人家面子,紛紛伸手往薯片袋子裡探。
“你們”鍾毅憾看著眼前一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等最後一隻手的主人收回,鍾毅憾掂量掂量了下,“還好還好,有點理智。”
我只拿了兩片,多拿也不太好意思,畢竟那麼多人看著呢,其餘人也沒拿多少。
有的人懶得打傘站在雨棚內,有的打著傘站在雨棚外,就這樣和其他同學聊起天來,不久林七月打著一把黑傘而來。
她們幾人同樣來到雨棚,林七月進了小賣部,我突然想到自己也要買個東西,於是乎後腳跟著進小賣部。
“幫我拿一下。”林七月自然是注意到了我,把傘遞到我面前,嘴邊帶著淡淡的笑容。
“好嘞。”我點頭,從她手裡拿過那把收攏起來的黑色雨傘。
天空中的雨滴漸漸變小,從噼裡啪啦的雨打聲,漸變成綿綿細雨,“雨快停了。”
林七月安安靜靜地站在離我兩步的距離直白一點說是我想要站在她旁邊,張清橫插一腳把她從我身邊拉走,只是雨傘還在我手上。
張清和林七月打著同一把傘,想上前還傘的舉動僵在原地,她應該知道吧?應該知道。
“散了吧,散了吧。”苗善揮了揮手趕走眾人,喧鬧的小賣部門口頓時只剩下地面流水潺潺。
“你傘哪兒來的?”楊樹指著我手上的黑色雨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