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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過來，“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程菲：？
“不是。”程菲連忙否認，臉頰微紅，“他不是。”
“別否認了，我都聽說了，數科院大二大三四的學長都哭慘了，說系裡好不容易來了個漂亮小學妹，結果被軟科的人提前下手了，據說兩個院私下約了籃球賽，要一決高下。”
程菲：“……”
宋易就是軟體科學學院的。
程菲收拾完東西的時候已經快要傍晚，她給宋易打了個電話，說晚上要和餘娉婷一起吃晚飯，讓他不用來找她了。
電話裡，宋易和她賣慘，“大學第一天，我就被小程老師拋棄了。”
程菲：“……”
“那吃完晚飯，我來找你？”宋易又問。
程菲大約知道宋易來找她幹嘛，她彎了彎唇，又繃起臉。
“吃完飯啊，我們可能還要在學校逛逛。”
聽筒裡沒了聲。
“宋易？”
“程小菲。”宋易喊她名字，“那我的草莓軟糖呢？”
“草莓軟糖？”程菲拖著長長調子，“我忘記了誒……”
宋易：“……”
程菲和餘娉婷在食堂解決了晚飯，又在學校裡逛了逛買了點生活用品才打算回寢室。兩人手挽著手往回走，剛剛轉了個彎，就看到了等在寢室樓下的宋易。
餘娉婷非常貼心的拎過程菲說手裡的袋子，“我先上去了哦。”
說完，還衝程菲眨了眨眼。
程菲：“……”
周圍依然是八卦曖昧的視線，主要是這兩人的顏值太出色了，還沒正式開學，學校的論壇上就已經有了熱帖。
程菲慢吞吞的蹭過來，“你來幹嘛啊？”
“要債。”
“……”
程菲有點頂不住周遭的視線，“我們……換個地方談？”
宋易悶悶的嗯了聲。
兩人一路走到湖邊，宋易停下步子，“現在呢？可以談了？”
程菲眨眨眼，“談什麼？”
“……”宋易正要開口，手腕卻被握住，女孩子的手心很軟。
程菲一手抓著他的手腕，一手掰開他的手掌，然後在宋易攤開的掌心上放了一顆草莓軟糖，同樣的粉色糖紙，上面繪著滴水的草莓。
她沒忘，甚至早早就準備好了，只等著宋易開口。
程菲抬起眼，笑眯眯的看著宋易，“小程獎勵，準時送達。”
宋易定定看著她，眼底有笑意聚起，這小姑娘開始學壞了啊。
“宋易同學，現在你已經湊齊七顆軟糖了，所以呢——”程菲歪著頭，“你的心願是什麼？”
這是兩人的約定，宋易每一次達到程菲要求的分數，都會被獎勵一顆軟糖，集齊七顆，程菲可以幫他完成一個心願。
“我的心願啊……”宋易拖著尾音，唇角勾起，“伸手。”
程菲眨了下眼，乖乖伸出手。
宋易從褲包裡摸出一支水性馬克筆，程菲睜圓眼睛看著他抽開筆帽，捏住自己的手腕，在她手背上刷刷寫了四個字母：syzs。
她也給宋易寫過這樣一串字母——xclszs，小程老師贈送。
“宋易……贈送？”程菲不解，傻乎乎的猜道。
“笨蛋，是宋易專屬。”
程菲：？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被扣住，兩人間的距離驟然被拉近，程菲心口的小兔子瞬間就精神了，不停的蹦躂。
“宋……”
額頭上落下溫軟，程菲雙頰燒紅，僵在原地。
“老師來了——老師來了——”一旁的樹上驀地響起粗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