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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宴席,杯酒言歡,又盡歡而散。
陳金魁沒再提求法的事,其他人也沒再說自己的訴求。
正事說過,眾人捧著於清淵,聊了許多異人界的趣聞。
他們知道於清淵會對什麼感到好奇,所以就撿著那些他愛聽的說。
只不過,於清淵最好奇的莫明居士,王靄隻字未提。
那畢竟是近百年前的秘聞,於清淵也不好多打聽,所以就只提了一嘴王家村內供奉的佛塔,見王靄不想多說,也就沒有再問。
當初莫明居士悟道後踏入全新的境界,孤身至王家,到底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除了王家沒人知道。
只是所有知情者心裡都明白,那定是一場論道,自上而下的論道。
莫明居士是哪個講述者。
當時的王家家主是聆聽者。
像於清淵這樣的求道者,在到達一定階段後,都會恨自己生得太晚,不能與前人共論大道。
可他們也會感嘆自己生的太早,不能得見未來光輝。
而這種心態,實際上源自對自身道路前途未卜的不安感。
想與先賢論道,印證己身。
想得見未來光景,確定己身。
不過,於清淵如今已經跨過了這個階段,正堅定的朝著自己所見大道前行。
沿途怎樣、過程怎樣、結局怎樣。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於這世間的自我。
來過、看過、活過,終有一死。
探索那虛無。
在這世間留下些什麼,供後人前行時用作基石。
如此,便夠了。
再多的,沒必要,也無需再多。
給的越多,後人越體會不到箇中樂趣。
沒了沿途的滋味,那這條路走的便索然無味。
酸甜苦辣鹹。
人生五味。
只有嘗過,才能創造出更好的美味佳餚。
那就是所謂的術之極致。
張懷義說他悟得了術之盡頭,於清淵並不敢苟同。
張楚嵐身體裡的那個‘嬰兒’,他看過。
碧遊村決戰的那天晚上,他給張楚嵐留了個‘禮物’。
那個禮物,就是陳朵的原始蠱。
按照近似於原著的過程,他用原始蠱啟用了張楚嵐體內的‘老農功’。
張楚嵐對他知曉許多事的那種懷疑,也是由此而起。
只是於清淵並不在意罷了。
決戰結束的時候,砸完修身爐的張楚嵐也出現在了那裡,於清淵也趁機看了所謂的炁體源流成長後的樣子。
說實話,有些失望。
雖也的確是術之盡頭,可和想象中的差了太多。
炁體源流,實際上是以先天一炁,重新模擬、構建人的生長過程。
以前的老農功,就是個胎盤。
靈魂養料滋養,就誕生成了嬰兒。
而於清淵想象中的炁體源流,是真正觸及到了炁的本源,以源頭演化出天地萬物之炁的模樣。
就像江河起於小小的泉眼一樣。
不過,那種失望也只是暫時的。
誰知道炁體源流能不能像他的金丹般,隨著自身性命修為的提高,從而展現出更多能力。
或許,只是張楚嵐的開發程度還不夠呢?
酒席散後,於清淵讓章初墨先回去,自己獨自帶著陳金魁來到王家後山的山頂上。
仰望著寶石吊墜的夜幕,那一輪明月遙掛於上。
“陳門長,你們學習前人功法時,心裡就沒有壓力嗎?”
他這個問題問的莫名其妙,讓陳金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