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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行人到了這牢門邊,前頭的兵士開了門,然後便將這些敵寇一個一個地押入各個隔間。
說是隔間,但也不過就隔了一面鐵柵欄。
魏淑丹抬手,示意自家兵士把兩個敵寇的頭領丟到最外圍的隔間,而居於這隔間,抬頭就看見到先前極密的柵欄。
“這兩個隔間,常年漏雨,還有蛇蟲鼠蟻,就……不提了。”
魏淑丹整了整衣袖,輕描淡寫地說著令人頭皮一緊的話。
“看二位的樣子,像是頭回幹這活,一個放香料引蛇,卻不夠嚴密;一個玩調虎離山,卻不夠謹慎。”
“還真是親兄弟呢,對吧?”
魏淑丹故作笑嘻嘻的模樣,問出這句時,眸中卻閃過一絲探究。
可在她面前一靛一褐的兩個身影俱是倚坐在牆邊,對她的話沒有半點回應。
見狀,她笑意更甚,心中反倒覺得有趣。
“唉,何必藏著呢?憑你倆的相貌,誰不知道你們是血親呢?一個精明些,一個蠢笨少許,不正正好麼?”
“哼!”靛衣男人驀地冷笑一聲,眸帶不屑,毫不客氣地看向魏淑丹,“他再怎麼蠢笨,也比你這個女人強。”
“哦?是嗎?”魏淑丹面上適時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強在哪了?不如你說說?”
靛衣男人冷笑連連,並不搭理魏淑丹,反倒是他隔壁的兄弟褐衣頭子對他怒目而視,似乎對他的“維護”嗤之以鼻。
魏淑丹將這兩人的神情看在眼裡,笑眯眯地補了句話:
“我看你比他確實更強些。”
可話音剛落,褐衣頭子便立時怒瞪著她,而靛衣男人連一個眼神也欠奉。
魏淑丹似乎全然漠視這兩人的神態,自顧自地把話說了下去。
“你們攻打伍州城,意在混淆視聽。藉此大戰遮蔽此處的調動,等兩城守軍的目光被牽制在伍州城和西山一帶,你們就伺機暴起,目的……便是我三嶺山的大營。對麼?”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雖詢問,可意思卻已明瞭。
魏淑丹隨即垂眸看向褐衣頭子,只見他面容略僵,怒意未退,而驚愕已然上了臉。
看他這副模樣,她勾唇一笑,轉而和靛衣男人對視一眼,在他警惕的目光中,又問一句:
“怎麼,我說的不對?”
可話語即出,這兩人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魏淑丹笑著,又添了一把火:“只可惜,你們擄了小楊將軍,這才壞了所有盤算,仔細想想,不虧嗎?”
“呵呵……”靛衣男人坐直了身子,盯著魏淑丹良久,才譏笑道,“如果不是他蠢,三嶺山早已成為我們囊中之物,你還能站在此處與我說話?”
“哦……”魏淑丹拉長了聲音,“難怪,如果不擄小楊將軍,說不定你們就能得手;大張旗鼓的帶人走,反倒暴露了。”
說到這,她又笑著看向褐衣頭子:
“是不是當初分兵兩股的時候,本想讓人引追伍州軍去西山,結果弄巧成拙,被一直緊咬著往這邊來了?”
褐衣頭子漲紅了臉,看向自己兄弟的眼神暗含厭惡,看向魏淑丹的眼神卻露出了十足的恨意。
可氣著氣著,他反倒露出了和靛衣男人一樣挑釁的笑容,輕佻地開口:
“就算如此,你又能奈我何?我營寨之地,你們半點也不曾知曉,就算抓了我們,你們也會遭受滅頂之災!”
這話一出,靛衣男人瞪了他一眼,但隨後又“嗬嗬”冷笑。
一時間,這片山壁之上,只餘流水潺潺和風吹樹葉的聲音。
“我能奈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