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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終戚,再在一個合適的時候在度轉生為人。
那個闖入終戚之人,並非別人,就是白銀落,也正是因為有此緣由,所以他們才會讓白銀落在這裡活了這麼些年。
當後世再次入了終戚,與弄潮一魄精元合二為一的候,便是他們出去終戚,而後對黎山各取所需的時候。
這一天,他和弄潮已經等了許久了,他也確實不想在等下去了。
“你倒是信我。”看了化為半人形的灼熤,花箋忽而笑道。
“灼熤雖是潰靈,但也知道,若是不信與你合作之人,比不能成事。而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還有共利的合作,我為何你信你?”灼熤也笑了笑,反問道,他已經儘量笑的誠懇了,但因為那副面貌的關係,這份笑意顯得有些猙獰。
“我們這般的關係,你都信我,我和她那般難以割捨的關係,她都不信我,這世間當真多的是意料之外的事啊。”花箋聞言,笑意更甚,眉心上的曼陀羅花也越加的紅豔了不少。
花箋的這笑三分涼薄,三分譏諷,四分冷笑,是啊,一個單單互為利益的人潰靈,尚且可以信她,偏偏那個女人卻不信她有制服地熱的本事。
如今她與灼熤連手,是他們逼她的,是他們一手造就的,怨不得她。
“若是意料之外的是不多,那便沒有事事難料這個詞了。”灼熤道,也不知是在陳訴這麼一件事實,還是在企圖安慰花箋。
花箋看著灼熤,她忽然覺得灼熤的面目不再那麼猙獰了,雖然他往昔也做過不少殺戮之事,但總歸也不全是他的錯,最重要的是,他還給自己留了幾分清醒。
“我說過之事,必會道,你且安心便是。”花箋朝灼熤笑了笑,這笑倒是有了幾分真意,他想,日後灼熤成為了大魔靈,必也不會是那種窮兇極惡之徒吧。
其實就算是那又如何,她都決定覆了黎山,覆了九州了,多了一個窮兇極惡之徒對她來說反而更好。
她今日種種都是他們那些人的所做所為教她的東西,她就是那麼壞,就是那麼瘋狂,就是這個是非不分。
那些人最好不要對她有意見,否則她會讓她們體會一下何為生死無望!
:()不負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