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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頷首，掛在耳後的劉海掉了下來，她重新攏好，雙手放在腿上，背挺得筆直。
林霰手轉著筆，弓著背，用腳把椅子勾得離桌子近一點，&ldo;你別緊張，我問幾個簡單的問題就行。&rdo;
女孩又頷首，&ldo;誒。&rdo;
&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李娟。&rdo;
林霰在紙上寫好，&ldo;嗯。&rdo;
&ldo;你什麼時候有時間？&rdo;
&ldo;週一下午，週三下午和週末都沒課。&rdo;女孩瞄一眼她的眼睛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ldo;那你就週三下午和週末過來，可以嗎？&rdo;林霰抬著眉毛找她眼睛。
女孩聽見高興地猛然抬頭不相信地問，&ldo;真麼嗎？&rdo;
林霰肯定地點頭，&ldo;嗯。&rdo;
&ldo;謝謝。&rdo;
&ldo;好，那你下週三上班可以嗎？按小時給你工資一個小時二十塊。晚上的話，夏天八點下班冬天七點，好吧。早上都八點上班，下午一點可以嗎？&rdo;
&ldo;嗯！好！那我可以週末就開始上班嗎？&rdo;
&ldo;也可以。你怎麼舒服怎麼來。&rdo;林霰毫不介意，搭著她肩膀送她出去。
&ldo;謝謝您。&rdo;
她轉頭髮尾掃到林霰手背。
&ldo;沒事兒。再見。&rdo;
女孩明朗地笑著，&ldo;再見。&rdo;
看她的樣子都快跳著走路了。
林霰收回手，把原子筆按一下，扔到櫃檯上。
王簡湊過來問：&ldo;你錄取那女孩兒啦？&rdo;
林霰手指扣著節奏，&ldo;對呀。&rdo;
&ldo;嗯，還不錯，小女孩兒看著老實。&rdo;
&ldo;是吧，好久沒看到長得這麼老實純真的女孩兒了。&rdo;林霰由衷感嘆。
&ldo;她什麼時候上班？&rdo;
&ldo;週六。給我個皮筋有嗎？&rdo;林霰手握著頭髮，想把頭髮紮起來。
王簡把自己手腕上的給她，轉身迎客。
晚上飯點兒，林霰去隔壁餐廳看看。
到廚房看了一圈，林霰力求乾淨，手在臺子上抹過。灶臺做完飯要用洗潔精仔細擦，不然餐廳少不了招惹蛇蟲鼠蟻什麼的，她自己都受不了更別說客人。
林霰在透明窗戶外看廚師做了會兒菜，環顧餐廳一週，回到隔壁。
&ldo;林霰，最近那個劇組在這拍戲咱每天都多賣好些東西呢。剛剛又來買了喝的，那小夥子說今天可能要拍通宵呢。&rdo;王簡做著待會要給林霰看的記錄。
林霰光噘嘴點頭，人累了，不想作太大反應，轉到櫃檯先清理一部分帳目。
過了八點這邊人就少了，有幾個加班回家的路過買點吃的，林霰準時八點半關了門到旁邊去，九點準時檢查那邊。以前剛開店的時候恨不得天天通宵開著等那麼一個兩個客人，但光是電費都耗不起，現在林霰也不稀得那幾個人，到時間就關門兒。
林霰讓王姐把剩下的蛋糕帶回去吃，她基本上每天都幫著她關了門再走，林霰趕她都不走，說是離得近沒事兒，還說總要搬到林霰住這個小區來，省得上下班浪費時間。林霰說幫她留意著，反正她又不缺錢。
林霰進門兒蹬掉鞋，換拖鞋，一隻手解開內衣，走進浴室。
冰箱裡吃的不多了，明天要記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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