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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溶燕聞言臉色一變,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不給她臉面的,尤其是這人還是她師兄,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
“師兄,分明就是你說要幫燕兒的……”如溶燕話還沒說完,白狐太刀已經架在她脖子上了。
“禍水東引?不錯的招式,難怪兄長常說女人難纏,真是好沒意思的,不妨在這裡把話撩開,吾對你還看不上眼,你覺得你這姿容配的上吾麼?別噁心人了,吾剛從駐地出來,汝倒是說說,吾何時與你密謀了?”李清秐陰惻惻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覺得女人噁心,更是厭惡這中間的算計。
“這位道友,咱們也不管你們是什麼勾當,今天的事情,只要你不攔著,咱們也不多事,只管這女子要答覆便是了。”一個修士插話道。
“隨便。”李清秐一甩袖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對於後事如何,他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後來看如溶燕一身狼狽的回來,還帶著傷,想必不大好過,如溶燕怨恨的看著李清秐,後者當她是空氣,全不理會。
如溶燕沒個好臉色,其他人也不多問,雖然是同門,但是各自都提防著呢,更何況如溶燕個性姚嬌,這些人,個個也都是家裡的祖宗太爺,哪個是好相與的?
更有那聽聞了此事的只覺得好笑。
李清秐好招惹麼?
李清秐是這一屆的頭號天才,在長老哪裡掛了號的,又跟樓映月是舊識,哪裡是好招惹的,只能說如溶燕沒腦子,該!
回了樓月宗山門,到攬月殿各人到管事哪裡交了任務要的東西。
當李清秐把那頭缺了尾巴的蠍尾地虎拿出來的時候,不少人直了眼,西冷在一邊撇了撇嘴,心裡不免想起被這餓虎追著跑的狼狽。
那管事的查了查李清秐的玉簡,半響才面色古怪的說道:“這是給築基期弟子的玉簡,是誰拿錯了給你了,你瞧這是紫色的,內門弟子的玉簡是藍色的才對。”
“……你不會是想說,讓吾再去呆半年吧?”李清秐很是糾結的問道。
那管事的笑了笑:“怎麼會,這原是我們出錯了,你自是不必再去,這是等我回稟上面在看如何處置吧。”
得了訊息,李清秐回了住處,由著第五葉等人服侍著洗漱沐浴,換了乾淨的睡衣,倒頭就睡,睡了一天,第二日醒了便問:“這半年可有人來尋事?”
第五葉搖頭:“不曾。”
李清秐點了點頭,晚間的時候他的通訊盤閃爍了起來,接通一看,是狼煙雪。
“阿雪,你那邊安頓好了?”李清秐笑呵呵的問道。
“嗯,都還好,你那邊呢?”狼煙雪點頭。
“還好吧,昨兒剛剛歷練了回來,倒是鬧了出笑話。”李清秐笑呵呵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狼煙雪聽了只是囑咐他小心,自己也把最近的事情說了一下,倒也沒什麼意思,只是不耐煩,李清秐也笑,兩人說了會便掛了通訊盤。
樓映月和樓映臣回去,將這半個月的事情跟樓承歌說了,最出色者莫過於李清秐,樓承歌問樓映臣,後者點頭贊同。
樓映月下去,留下他們父子兩說話,樓承歌問道:“可瞧著不錯?好像與月哥兒也熟悉。”
樓映臣答道:“資質不錯,氣度也好,乃是上選,父親也該有個傳人,我看他那把刀也是有來頭的,父親可注意些,另外如溶燕性格輕浮,不適合在進了,在內門待著即可。”
“如此甚好。”樓承歌應了,便揭過此事不提。
過了三日,眾人再度被招到攬月殿,原來是長老們擇其優者為徒,李清秐不出意外的被掌門看中,選為掌門弟子,入住月輪殿。
西冷、解風、雲習炎被火曜殿長老看中,入住火曜殿,古秋、別香、梅文則被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