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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鄧布利多輕輕的拍著埃克托的後背,而埃克托本人正在不停的乾嘔。
“第一次幻影移形很正常,孩子,你很快就會習慣的。”埃克托擺擺手,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揉了揉太陽穴,緩解著強烈的不適感。
“鄧布利多先生,這裡是哪啊?”埃克托站起身環顧四周,看到了一條安靜又深邃的街道,街道兩旁的房屋都有點上個世紀的風格。
“這裡是霍格莫德,埃克托,好點了嗎,我們還有一小段路要走。”
“鄧布利多牽著埃克托,沿著中央大街走了一段距離,拐進了郵局旁的一個小巷子。
”阿不福思一直不喜歡我直接移形換影到他的酒館那,“鄧布利多今天格外的溫柔,他耐心地解釋道,“我和他有點小矛盾,他一直不想見我,但是我想今天應該是個例外。”
鄧布利多在一個掛著豬頭的酒館門口停下,看到了一直站在門口的阿不福思。
他雙手交叉放置於胸前,渾身上下髒髒的,頭髮也沒有打理,就凌亂的披著,他的眼神中有著怒火和不屑。鄧布利多放下了埃克托的手,迎了上去。
“阿不思,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阿不福思攥緊著拳頭,惡狠狠的盯著這個長相與他極為相似的哥哥。
鄧布利多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把埃克托從身後領上前面。
“哦,你可千萬別和我說你派福克斯就是為了和我炫耀。。。。。。”阿不福思的譏諷卡在嗓子眼裡說不出來了,他瞪大眼睛盯著這個消瘦的剛從黑暗中走出的孩子,那兇狠的臉上帶著無限的詫異。
阿不福思先是蹲下仔細端詳著埃克托的臉,再看了看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朝他點點頭。
阿不福思轉身進了酒館,狠狠的敲了敲櫃檯,
“今天晚上不營業了!都給我趕快離開!”
阿不福思威懾力還是足夠的,就算有幾個頭鐵的想爭辯出點是非討點便宜,看到隨後進來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也乖乖的離開了酒館。
阿不福思等所有人全都離開了酒館後,才看向鄧布利多。
“阿不思,你確定嗎?”阿不福思的臉龐因為急切漲的通紅。
“冷靜,阿不福思,”鄧布利多用魔杖揮舞了幾下,一本厚厚的書便出現在三人面前。
“先坐下,孩子。你也是,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在一張桌子前坐下,手輕輕一揮,便到了記載著阿不福思和自己的這一頁。
阿不福思先幫埃克托搬開了椅子,然後才在離鄧布利多較遠的地方坐下。
“我需要你的一滴血,埃克托。放心,不會疼的。”鄧布利多一臉慈祥的看著埃克托。
埃克托伸出了手,鄧布利多魔杖輕輕一點,從指間取出一滴血,滴在了那頁紙上。
那滴血直接消失在了紙面上,隨後阿不福思·鄧布利多下面隨即出現了全新的一條線,先躍然而出的是克里斯·鄧布利多的名字,隨後就是埃克托·鄧布利多。
阿不福思可謂是精神一振,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他看向埃克托,充滿了不可思議和久別重逢的喜悅。
阿不福思一下子站起來,在這不大的小酒館裡來回轉了幾圈,然後在埃克托面前蹲下。
埃克托自然是對現在的情況非常瞭解,他清楚自己認祖歸宗的儀式已經完成,往後的日子裡在魔法界可以說是腰桿子邦邦硬。管你什麼馬爾福,伯恩斯,在我鄧布利多面前,都是土雞瓦狗,插標賣首之輩。不服,你和我爺爺比劃比劃?
得意歸得意,現在埃克托還是得樹立可憐聽話懂事好孩子的人設,所以現在的埃克托格外安分。
“阿不思,你過來一下。”阿不福思用自己粗糙的手摸了摸埃克托的臉,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