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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了麻痺對手,讓他們覺得贏我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我還是故意做出了一副微醉的樣子,雙眼迷離,嘴裡卻說著強硬的話,以此來迷惑他們:
「老子也幹了,怎麼樣,還來不來?!」
「可以可以,不過這才剛剛開始呢!」彪子說著又拿起一瓶白酒,同時敲了敲桌子對我問道:
「就這樣玩是不是沒什麼意思?我覺得我們應該加大一點兒籌碼,不如這樣,我們倆人開個一次定勝負。之前的不算,就比咱倆的酒量,這一次不止是買單,誰要是輸了,再多拿出十萬塊錢來!如何?」
聽到這裡,我心中一動,這不明擺著是給我來送錢嗎?正合我意啊!
但我表面上,故意做出一副沒有信心的表情:
「怎麼突然改規則了?咱們不是說好了輸的人就只付吃飯喝酒的錢嗎?」
彪子見我猶猶豫豫的樣子,當即就笑了:
「那樣玩沒有意思,不夠刺激。咱們要玩就玩的大一點,十萬塊錢也不多,我就問你一句,敢不敢比?!」
坐在我身側的光頭強拉了拉我的衣服,對我囑咐道:
「王成大哥,你可千萬別著了那人的道。他這是在給你下套,你喝不過他的,咱們認輸。我現在就打電話叫兄弟來,這事我給你擔下了!」
我伸出手,示意光頭強靠近過來,我低頭靠近他耳朵,小聲說道:
「光頭強,你覺得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打沒有把握仗的人嗎?放心,我心裡面有數。」
說完,我看向了坐在我對面的彪子,接著開口說道:
「行,加十萬就十萬,那你喝吧。」
「王成是吧,有魄力,我幹了!!」彪子說著又幹出了一瓶白酒,我坐在對面仔細觀察著他,這一瓶白酒喝完,他隱約有些扛不住了,手開始微微發抖,也是在硬撐著。
這也是理所當然,就算一個人的酒量再好,也扛不住連續吹出兩瓶高度數的白酒。
「到……到你了!」彪子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口齒不清了。
我點點頭,拿起一瓶白酒,一仰頭咕咚咕咚就幹了出來,這次吹瓶後,我隱約中覺得身體裡的罡氣正在自行順著我全身遊走,最後停留在了我的左臂上。
突然胳膊一涼,有濕漉漉的液體從我的腋下冒了出來,順著胳膊正往下流。
我伸出右手摸了摸,放在鼻子下面一聞,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明白了,原來這是我體內罡氣的自我保護,它把我身體裡的酒精順著毛孔逼出了體外,所以也可以這麼解釋:現在的我喝酒跟喝白開水沒什麼兩樣。
誒?這不就跟七夢姐一樣了?
千杯不倒。
想到這裡,我不由盯著彪子在心中冷笑:小樣兒,讓你狂,看哥哥我今天怎麼喝死你!
但我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即將要喝醉的樣子,上半身搖搖晃晃,還時不時張開口說上一兩句醉話。
估計對面的彪子也是蒙了,見我兩瓶白酒都已經下肚,還沒有倒下,他自己都已經開始要發飄了,所以不免感到意外和驚詫。
「小子,看不出來你酒量還可以嘛,咱們……咱們再來!」彪子說著又給自己開啟了一瓶白酒,他盯著酒瓶深吸了一口氣,一咬牙再次吹瓶。
當第三瓶吹出來後,彪子已經搖搖欲墜了,即便是坐在椅子上,身子也左右晃悠,要是身旁沒有人扶著他,估計早就倒在地上了。
「我……我第三瓶吹出來了,輪……輪到你了」彪子強撐著,他咬著牙,瞪大眼睛,撐在桌子上想看到我喝完第三瓶醉倒在桌子上的一幕。
我見此,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拿起第三瓶白酒,一仰頭就開始吹瓶。
當我把第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