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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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領進我們睡覺的那個房間,整整與他聊上了半日。
其間,有好幾次我幾欲進去一探究竟,聽聽白衣人師父與這中年男子有什麼好聊的,竟然能聊上這好半天,然而,卻被玉光阻止住了。
玉光告訴我,這個中年男子是白衣人師父家中的下人,師父離家多年,這男子帶了白衣人師父父母和他家中的訊息來告之白衣人師父,讓我莫要去打擾他們,因此,我也只能悻悻然的作罷。
而待那中年男子離開之後,我旁敲側擊的詢問白衣人師父,他老家在什麼地方,家中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時,他只是微笑著告訴我,他家中有父母和一些姨娘,弟兄七人,姐妹八人,還有一些下人。至於他家住在何地,日後我便知曉了。
我一聽,不禁暗暗咂舌,聽上去好像是個大家族呢,人丁眾多,我一合計,覺得如若我嫁了過去,就怕日後妯娌關係和姑嫂關係處不好啊!如若是這樣,還不如像現在一樣,我與師父兩人單獨待在山上逍遙快活呢,這樣一想,我也就失去了繼續向師父打探他家在何方的興致。
然而,那個中年男子走過後的第二日清晨,師父卻早早的起了床,然後便收拾收拾下了山,只是在臨走前吩咐我,不許偷懶,自己在山上好好練習武藝,溫習溫習功課和醫書,到了晚上,他才一身疲憊的趕了回來。
接下來整整十日時間中,他每日都是這樣行色匆匆的在下山和上山中奔波往返著。
這樣給我帶來了一個疑難問題便是,每日的飲用水和洗澡水沒人去山林盡頭那邊的山崖去打了,可憐的我,只能每日拎著小桶一趟趟的取些回去,幸好我還有點內力做底子。
當然,這個疑難問題不過我此刻要表達的重點,我提起它的目的只是為了轉移話題和轉移白衣人師父的注意力而已,不過卻也起到了一箭雙鵰的作用,因為在我說出這個問題之後,白衣人師父後來幾天雖然仍舊在早出晚歸,卻記得在清晨之前,記得將廚房中的水缸給填滿了。
而我為了避免白衣人師父看出端倪,讓玉光在山下替我裁製了幾件寬鬆一點的袍子,晚上睡覺時,也儘量忍痛割愛的將胸部離他的身子遠一點。
……如果只是這樣,我們倒也還能暫時相安無事,可是,有一日夜裡,白衣人師父竟然突然做了一個惡夢,四肢在被窩內群魔亂舞起來,他的左胳膊肘好死不死的重重一下揮在我的胸前。
“啊……”正在香甜夢鄉中的我不禁痛叫出聲,眼淚狂飆,因著我胸部正在發育的緣故,平日輕輕碰上一下,都會覺得脹痛不已,更何況此刻被他重力一擊呢?
“吳兒,吳兒,怎麼啦?你突然哭什麼呢?”被我的哭喊聲從噩夢中驚醒的某人,對自己犯下的罪孽毫無察覺,只是有些慌張的用中衣的衣袖拭去我額頭溢位的冷汗,急切的詢問道。
“疼……嗚嗚……”快要痛暈的我已經沒有能力去思考什麼了,只是順著本能,捂著胸,對他痛哭流涕的哭訴道。
他一看,更加慌張,竟然徑自拉開我的手,非常利索的扒開我上身所有的衣物,將他自己的手直接放置在我胸前的凸起處,仔細摸索和研究起來。
由於受驚嚇過度,我忘記了疼痛,也忘記了哭,目瞪口呆的躺定在那裡,不知該作如何反應。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扒開我衣服了,再這樣下去,只怕脫我衣服對他來說,都會變成一個熟練工種了。
“這裡面是硬硬的,外面卻是軟軟的,看來不是胸肌啊!”仔細研究了一番之後,他皺著眉頭下結論道。
難道他已經辨別出其實我是個女子了?他會怪我一直欺瞞於他嗎?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這時,他卻又冒出幾句讓我啼笑皆非的話語來:“你這孩子,不是胸肌你就早點說嘛,雖然為師也明白很多男子都以自己能夠長出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