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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說了些什麼就慌忙站起身丟下包袱就想跑。
組織好措辭,楊忠矩追到火邊急忙大聲開口“二位莫慌,我不是壞人,只是借個火烤點東西吃。”
那兩個少年聞言沒有立刻停下,又跑出去了十幾步。可能是為了遺留在火堆旁的包袱,他們在遠處互相交流了一下。看我沒有追的意思,已經一屁股坐在了火邊。最終還是一咬牙,一步一停的往這邊走來。
楊忠矩把兩個少年的包袱放到自己旁邊,從旁邊柴禾堆裡揀了幾根添進火裡。從懷裡自顧自的掏出那隻小雀,去掉零碎,串在樹枝上放在火上烤。悄悄打量那兩個少年,其中一個壯著膽子到了火邊,一抱手害怕的說道“這位大哥,咱們都是漢人,萬望給一條生路走,把包袱還給我兄弟二人。”
“我想與你們兩兄弟一起結伴而行不知可否。”楊忠矩試探著問了一下接著不等他回答便又說道“放心,你都說了。大家都是漢人,我如果是壞人,不會現在出來。尾隨你們等到晚上,你們還有機會跑嗎?放寬心,坐下再說。”
另一個少年這時走了過來,“此時不比平常太平年景,實在是不得不小心。大哥別見怪。”楊忠矩看著他們謹慎的樣子,把包袱扔給了他們。
“這回可放心了吧?請坐。”
兩人磨磨蹭蹭的坐下,楊忠矩撿起他們丟下的乾糧餅子,吹掉上面的灰。
“不介意的話,我用半隻鳥換你們這兩塊餅子怎麼樣?”
拿著包袱的兩人放心了許多,又從包裡拿出了兩塊餅子,聽到我說話稍大一點的那個忙回道“大家都是出門在外,相互扶持是應該的,別說換了大哥拿去吃便是。”說話間一臉真誠,看不出有一點虛假。
楊忠矩想到昨天剛看到人性最險惡一面,沒有完全相信。當前最主要的是知道自己在什麼年代,身處什麼位置。橫刀還是放在了自己隨時可以拿到的地方。
“我只記得自己叫楊忠矩,”說著指了指頭上的傷,“其他的實在是記不得了。未請教尊姓大名。”
接著說道“不知現在朝廷是什麼年號,我們又處在什麼地界?你們從什麼地方過來的。”
“小子李忠今年十七,這是我胞弟李義和我同歲。現在國號是燕,咱們在上谷郡境內。”解釋讓楊忠矩雲裡霧裡。
看著楊忠矩不再搭話,少年也沉默下來。直到看著小雀和餅子發出陣陣香味,楊忠矩用刀切了一半遞給兄弟倆。
“小兄弟別拘謹,相逢就是緣分,來,別客氣。”
李忠接過,道了一聲謝,和兄弟分了吃食便狼吞虎嚥起來。楊忠矩想著,自己一個黑戶,就算逃到代郡也沒有經濟來源。說不定被當成奸細抓起來一刀剁了,還是問清楚點好。
“李忠兄弟,不知你們到了代郡怎麼過活,朝廷會給安排嗎?如今我連戶籍在何處都不知道,如何安身立命,還請教我。”
“不敢言教,楊大哥要是實在想不起來曾經的身份,不如重新入戶籍吧,一個白籍是可以辦的。咱們過去朝廷會有人安排我們入籍的,找個大戶人家當個小廝也好過這樣顛沛流離。楊大哥這身板,完全可以去徵一手護院。怎麼也少不了一口吃的。楊大哥你這刀也不像是軍中制式橫刀,衣著像是商隊護衛,也許去代郡打聽一番便能知道身世了。”李忠侃侃而談,弟弟李義在旁邊不言不語,像是在思考什麼。
“你們二人呢,怎麼打算的,聽你說話也是讀過書的讀書人。可是去代郡投親?”
“只是識了幾個字而已,不敢稱讀書人。我們小家小戶的,哪裡有這麼遠的親戚。去代郡找個茶樓酒館當個端茶倒水的夥計先落了戶再說吧,不知道家人現在到了何處。”李忠李義二人一臉悲傷。
楊忠矩看了下日頭“稱天色還早,不如我們結伴而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