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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喂?陸嚴是我,周天不是國文的老闆和學校籤協議了麼,怎麼時間上還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衝突?還有,學校裡統籌安排省上演出的老師不知道咱們有義演嗎?”
陸嚴接到林芒芒電話很意外,刻意從教室出來才接聽,聽她說了演出時間的矛盾,略沉吟後解釋道,“不著急,嗯,這個事情你看,兩個安排實際上時間差中間的活動空間很大。”
“你還記得國文當時給咱們看的那個大宣傳海報樣本吧,義演他們給的時間你也知道,上午早上十點就開始,咱們就是再慢,十一點也能結束;
省裡這次什麼演出我不是很清楚,不過一般來說,只要涉及到省部衣裳領導一同觀看,一般都是晚上七點晚飯過後,九點半結束。音樂廳在解放路,國文在人民路,公交車也就不到十站的距離,就是吃個翻睡個午覺休息一下午,我們都來得及!”
聲音不急不緩,慢慢把兩者之間的時間捋清楚。
其實聽到他說國文上午十點的時候,林芒芒就反應過來,心中的焦躁一掃而空,然後就是空蕩蕩的臉紅,慚愧自己的不穩重,……還有不搞清楚實施就興師問罪的態度。
念頭轉到這裡,她忽然釘在當地,眉頭皺起,連陸嚴後面的話都沒聽進去。
興師問罪的態度?
電話怎樣結束通話的也想不起來。
心裡亂糟糟地回到教室,高峰剛剛回來,跟她說了省裡演出的具體時間,真的和陸嚴估計的一模一樣,除了一天演兩次肯定會累得不行之外,大家都是既興奮又緊張。
這不論是哪一個,對她們來說都特有意義。
收回漫無邊際擴散的思維,她整理了一下週六的思路,慢慢把思考拉回正途。
英語課下了後林芒芒找劉穎說這個具體時間安排,結果劉穎被班主任叫走,只好折回來,先和莊康康說一下,讓他把一天兩場演出的情況什麼時候和周麗華通個氣。
還有到時候中間怎麼吃飯,怎麼休息,怎麼轉場,等他們這邊三個負責人先了解情況,最後統一安排,如果周學姐有特殊情況,一定提前告知。
事情彷彿總是忙不完。
幸而她現在年輕渾身是勁兒,即便是有時候真的累了,實實在在睡一覺哪怕是午覺,醒來又是一條好漢。
晚上忙完一天的課程,各種作業紛至沓來,教室裡學習的人數從中期考試結束後僅有的十來人,漸漸升多,今晚放學依舊留在教室的,大約有一小半,快回升到正常水平。
也是這時候林芒芒才發現,高峰居然也已經把這學期的數學和物理搞完了。
夜幕在放學後半個小時內就全然降臨,黑漆漆的夜色越發映照著教學樓燈光明亮,白晝晃晃,十分醒人耳目;教室裡靜悄悄,多是沙沙寫字聲。
繁忙一天的心跟著寧謐地白熾燈沉到底。
林芒芒坐在前頭李明菲和莊康康的座位上寫作業,一個人的東西幾乎佔滿了整個大桌子,一份份把寫好的作業挪回自己桌上。
等搬運完,今天的作業就完成了。
高中教室的自習室特別有學習的氛圍,幾乎是不用任何雜念,大家一心都在筆下紙頭之間奮鬥思考;日後大家都會說,當年高中是我們人生聰明智慧的巔峰。
上知天文下懂地理,做的了拋物線,讀得懂古文獻。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偶爾有人進教室加入學習的大軍,腳步和說話聲都是輕輕地,生怕影響到別人,也怕自己的聲音破壞了這種濃郁深沉的自習環境
大概八點多一點兒的時候,高峰感覺到桌面的微微震動,戳了戳前面的同桌,“你電話。”
前面伸過來一隻手,人卻不回頭,忙於做什麼題。
高峰無奈的彎腰從她抽屜裡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