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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點兒。不過這樣的打扮卻是讓胤?頗有些奇怪,好奇地問道:“蘇日娜妹妹,你在喀爾喀也穿成這個樣子嗎?我見你那日就這樣穿的,可是我看見過的好過蒙古女孩子都喜歡穿蒙古袍……”
“我這是入鄉隨俗嘛!”蘇日娜想了下,發現自己忘了額孃的教導,急忙補充道:“回十爺的話。”
“撲哧!”胤?噴了,因為覺得是妹妹,他從來沒有計較過蘇日娜的措辭問題,原本也覺得這樣沒錯,可怎麼蘇日娜就忽然加了一句、還加在了後面?
蘇日娜瞧著胤?大笑的模樣,皺起了眉毛,“十爺,這樣說不對嗎?”
“對是對,”九阿哥瞅了一眼一時半會兒笑不完的老十,才慢條斯理的回道:“可一般人沒有都回完了再加一句的道理……再說了,你既然是爺的妹妹,沒必要家這樣的話,像個奴才似的。”
“九哥說的極是!”胤?終於止住了笑聲,但那不時抽搐一下的臉頰以及揉肚子的動作,怎麼都覺得他其實還沒有笑夠。
九阿哥沒去理會十阿哥,他甚至老十的性子,便撇過頭,看著蘇日娜道:“你在喀爾喀,沒見過洋人吧?”
蘇日娜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她覺得有更北邊那個地方的洋人到過喀爾喀的事情,還是不要讓這些皇阿哥知道比較好,這也是額娘一直很忌諱的事情。
“負責欽天監事物的多數都是洋人,”九阿哥拖著長調,擺著架子,一副“我給你解釋是你的榮幸的模樣”,“自從二十七年南懷仁病疫之後,現在的欽天監監副是佛郎機人徐日升【備註①】,不過老十要問的問題,聽說是協助他的張誠【備註②】瞭解得更清楚些。”
蘇日娜在這個時候終於到了一個這個時代的美好之處,那一個個老外都起了中國名字啊啊啊!可比他們當初公司任職的老外講究多了,要知道那一大長串完全沒有邏輯的外國名字要記下來,是對她大腦怎樣的一種的摧殘啊!
果然,康熙皇上也是懶得記,才讓這些傳教士改名換姓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備註①:徐日升(Thomas Pereira, 1645~1708)耶穌會傳教士。字寅公。葡萄牙人。清康熙十一年(1672),抵澳門。次年,經南懷仁推薦以精通音樂來京供職欽天監,襄助治理曆法,兼任宮廷音樂教師。對中國音樂亦有研究,每聞中國歌曲,即能仿奏。康熙二十七年,南懷仁病歿,繼署理欽天監監副。
備註②:張誠(Jean…Franç;ois Gerbillon,1654年7月4日-1707年3月27日),字實齋,法國耶穌會傳教士。因其懂漢語並學識豐富而被康熙皇帝留在宮廷裡供職,並任過當時的中俄談判使團翻譯。擅長天文、氣象學,是透過巴黎天文臺與教廷合作來到中國的。
PS:這真是很有感觸啊!同事那些名字真是讓人不敢苟同,大眾點兒的還好,可那些古怪的、扭曲的名字真是叫不起啊啊啊啊!於是寫到這裡忽然想到中學時候看高爾基的小說,那些主角我一般只記得名字最開頭的那兩個字……
☆、欽天監(下)
“番邦洋夷,相貌頗有些與眾不同。”說完這話,九阿哥斟酌了一下用詞,才繼續道:“你麼沒見過他們總歸會覺得有些奇特,切忌莫要……”說到這裡,九阿哥本想說“丟了爺的臉”這樣的話,可一轉念,覺得這麼說有些太高高在上了一些,雖說對方的確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可到底也是皇瑪嬤看中的,雖說哪怕他說得過分些這丫頭怕也不會去告狀,可為了逞一時之快就得罪了這個丫頭,何必呢?他又和她沒仇。
於是,九阿哥乾咳了一聲,“你可切莫要過於大驚小怪。”
“九哥說得對,”十阿哥完全沒有聽出來自家九哥之前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