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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冬令,我教你一個小訣竅哦。”奉恩知小丫頭向著自己的心思,便眨眨眼,招手要她走近,“你等一下去請六夫人的時候呢,就這樣對她說……”
冬令越聽眼睛瞪得越大,瞬間便忘了自己剛才要說的話。
奉恩姐竟然教她如何訛六夫人的銀子?!
“記住了?”說完了,奉恩也站起身來,拉著她一起往外走,“雖然靠自己的雙手努力得來的東西才值得珍惜,但我也不反對你們幾個去耍點小手段偶爾套套幾位如夫人的私房錢,現在你們也都到了年紀啦,多攢一點嫁妝也是好的。”如何,她這做人姐姐的,還很稱職吧?
“咱們就知道奉恩姐最疼咱們了。”小丫頭紅著臉,往她身上蹭了又蹭。
“我不疼你們還疼誰去呢?”她愛憐地笑著,拉著小丫頭一起往廚房用飯去。即便她現在已經是這金陵申府的當家主母,但與府中所有的人相處了這些年了,她實在拿不出所謂當家主母的派頭來,也從來不想拿出來。
就像以前一樣地生活,對她來說,便很滿意了。
是以,她每日的用飯,還是同大家夥兒一樣,一起坐在廚房裡吃著同樣的飯食。
“公子爺啊。”扮個鬼臉,冬令突然來了一句。
“小丫頭,你是不是又開始皮癢了?別跑,看我怎樣治你!”不知為了什麼,她的臉竟然微微燙了起來,“給我站住!”
“你抓不著,你抓不著喲,奉恩姐。”
清亮亮的笑聲,在初冬的冷風裡,飄蕩出好遠好遠。
輕輕推開雕花的桃木門,他輕巧地走進屋來,定住身形,就著門外透進的夜燈光亮,他緩緩地巡視過夜色籠罩下的所有。左側的書架上依然擺滿了書冊,右側臨窗的坐榻上也依然是他習慣了的炕桌與舒服柔軟的靠墊,他視線的正前方,還是那張花梨木的八仙桌,只是桌上原先擺放著的玉雕與瓷器被撤掉了,改而放置其上的,是瓷盞茶具。
總體說來,他這已經一個多月未曾踏入過的臥房,還是他記憶中的老樣子,並沒有因為加入了一位女主人,而改變了模樣。
聳聳肩,他回身關上房門,準備進內室再探探去,回身之間,視力極好的雙眼卻瞥到了臨窗坐榻上的一邊放著一團隆起。
他好奇地走近,伸手摸摸這一團東西,觸手柔軟又微帶一點粗糙,似乎是一件長衫子。他更是好奇地隨手將其拎起來,就著窗外的微光,這一次終於看清這是一件尚在縫製中的長袍棉衣!
他很有趣地將棉衣往自己身前比了比,而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長度很合適呢。只是手感不太好,入手的粗糙讓他明白這棉衣的面料不過是普通的粗棉布而已。
真是的,奉恩願意親手縫一件禦寒的棉袍送他,他是很滿意啦,只是她若再用心將這袍子的面料改一改,他會更滿意哩。
心裡如是想著,他的唇卻不由彎彎地扯起來,更是輕手輕腳地轉向內室的方向,但臨進去之前,卻又腳步一轉,從一旁的小門跨了進去。
他的身上尚有剛才與姬妾歡好時的味道,還是洗一洗好了,不然等一下如果被剛娶到手的嬌妻嫌棄可就是他自己招來的錯了。唇角的笑容漾得愈來愈大,就著盆中的冷水,他耐心而仔細地將自己從頭到腳清洗了一遍,隨手捉起一塊巾子將身上的水珠抹了抹,匆匆套上一件裡衣,便掀開小室內側的軟簾走進了未燃燭火的內室。
臥室內一片的暗色,窗前的簾子垂下,掩住了屋外的冷風。漆黑的空間裡,他毫無一絲的猶豫,直接步到臥榻前,深吸一口氣,他輕輕撩起了床前的幃帳,手,竟然有一點點的抖。
雙眼漸漸適應了眼前的黑暗,即使漆黑的夜色裡沒有一點的光亮,他依然清楚地看到了靜靜沉睡在他睡床上的,這個這一個多月來總闖進他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