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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喔,鵝”
“衣,烏,迂”
“這叫單韻母,來跟我一起讀,啊,喔,鵝”
安筱筱用一個木製板當黑板,以燒黑的木炭為筆在黑板上寫下這些幼兒園知識。
下面坐著一排排小蘿蔔頭,搖頭晃腦地跟著讀。
喬葉叼著根雜草,聽著那道溫柔的聲音,眼睛困成了蚊香。
等她清醒後再抬頭一看——
就見黑板上寫著兩個陌生的方方正正大字。
喬葉小崽傻眼了。
“這個字,念阿,以後我們要叫阿、娘,知道了嗎?”溫柔的語氣一字一頓地教著,下面的小蘿蔔們跟著念一遍後大聲回著,“知道啦!”
“那麼我們找一位小朋友示範一下,小葉子小朋友,這兩個字怎麼讀?”
喬葉磕磕絆絆地蒙了個發音,安筱筱沒說對,也沒說不對,只是微笑地看著她。
和抓包自己幹壞事的阿孃一模一樣。
上學第一天,喬葉喜提被叫家長稱號。
“阿孃,我真的不喜歡上學,我只想出門打獵,你跟筱筱姨姨說,別帶我一起了好不好?”
喬葉感覺天都塌了。
單純的她還真的以為跟著筱筱姨姨來到紅狐部落可以吃到更多美味又新奇的食物。
最開始三年確實是這樣的。
後來,安筱筱突然宣佈要把大家的語言統一一下,從大人開始教起,然後再普及到崽崽身上。
她一個人的精力有限,但這麼多獸人加在一起,或許會產生不一樣的碰撞。
獸人們一開始是反對的,畢竟用了那麼久的語言體系突然改變,很不習慣不說,學習新的知識又耗費時間,他們現在每日忙著耕種,捕獵,開發新農具,哪有精力去幹別的事。
底下的獸人們嘰嘰喳喳反對地嚷嚷著,安筱筱只說了三個字。
她用的自然是獸人世界的發音。
但所有獸人像是被人突然按下靜音鍵。
有的一臉窘迫,“啊,現在就要嗎?”
還有的一臉警覺,“族長,敵人在哪兒,我這就抄傢伙去幹它!”
雙方一出口,皆是一愣,然後都沉默著漸漸琢磨過味來。
安筱筱說的這三個字,按照獸人們平時習慣性的發音,一個解釋是脫衣服,一個是有敵人。
她瞭解過獸人世界的歷史,在很早的那一批獸人,他們從人形化成獸型時,身上所穿的獸皮所制的衣服是不能像現在這樣轉化過後直接隱藏起來的。
也就是說,在當時,獸人祖先要想著化成獸型和敵人或者是獵物決鬥,得先脫衣服。
有敵人→脫衣服,原本是兩個關聯性的詞語,後來漸漸被省事的獸人們簡化,把這兩個詞兒的發音混成一個。
只要是聽見混合後的發音,大家立馬就反應過來要脫衣服戰鬥。
省事倒是省事,但也鬧出不少笑話。
比如剛剛新婚時,害羞的小雌性羞羞答答地叫自家獸夫脫衣服,獸夫以為有敵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山洞。
再比如那次鬣狗部落偷襲部落一事,看守的獸人大喊著“有敵人”,一路跟著傳話的獸人傳到了安筱筱耳朵中就變成了“脫衣服”,她直覺不對,才避免了一場禍事。
當然,還有其他的由於獸人祖先圖省事而流傳下來的混合詞彙。
安筱筱一一細數著,告訴他們語言不統一帶來的不方便。
有獸人開始動搖,也有獸人堅持要延續“老傳統”。
對此,安筱筱也不意外,讓有想法的獸人來跟她學習,沒想法的她也不強求。
於是,接下來很多天,覺得新鮮想接受新語言的獸人用著新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