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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需要在新加坡降落一段時間,然後再重新起飛去往澳門。
彼時程三守的身體已經很虛弱,我甚至想著,要不就在新加坡下飛機得了,找個新加坡的醫院給程三守做治療。
但是一想到新加坡制度比較嚴,對於我們這種沒有齊全手續入境的人,就算花了錢這邊的醫生估計也不會給治療,甚至還可能會調查我們的身份,然後把我們遣返回大陸。
所以最終我還是斷了這個想法。
現在只能先去澳門了,到了澳門請牛王戌幫忙,或許能夠獲得比較好的治療。
至於回內地,我也已經斷了念想。
現在連方古茗都要弄我,我要是回去,那就是自尋死路。
在新加坡等候起飛的時候,我給高雅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和程三守今天之內就會回到澳門,然後詢問她那邊情況怎樣。
高雅就對我說,她和楊麗君手活哥等人,已經得到了牛王戌的庇護,這兩天在澳門過得還是挺好的。
他們一直擔心我和程三守的處境,現在聽到我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也就放心了。
我告訴她,程三守出了點意外,他的一顆腎被割出來了,然後又塞了回去,手術做的很不規範,現在他情況不太好,需要找醫院進行治療。
“你幫我聯絡一下牛王戌,看他能不能託關係,讓我們一下飛機,就讓程三守去醫院接受治療。”
高雅就說:“好,我回頭就對他說。”
我就說:“我現在擔心牛王戌不會幫我們這個忙,畢竟現在我們身份特殊,他不幫忙的話,程三守可能就懸了。”
高雅安慰道:“你不用太過擔心,牛王戌應該會幫我們的,他對我們很好。”
然後她還說:“我見了牛王戌本人了,是一箇中年人,他對我們很友善,這幾天我和大家在他這邊,過得可好了,對了,他的長相上竟然和你有幾分相似,也真是巧了。”
我聽了她這話,不由一愣。
高雅又說:
“牛王戌還說,如果明天還沒你的訊息,他就會親自去一趟馬爾地夫,他說他在那邊有認識的政界朋友,或許可以透過朋友運作一下,他似乎挺關心你的,也不知道咋的。”
我聽了她這話,面色就更加不好了。
“呵呵,可能他不想失去我這個合作伙伴吧,畢竟這幾年我們和他合作,不但讓他賺了不少錢,還助他成為了澳門第一大勢力。”
我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卻早已五味雜陳:
“你告訴牛王戌,等到了澳門,我會去和他見一面。”
我回了高雅這麼一句,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面色下沉,心緒有點亂:
那傢伙,該不會就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