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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利奧心底一盪，原來方晨搞這些都是為了實現他以前的夢想。
&ldo;……方……勞倫斯的事情我……很抱歉，&rdo;利奧的口氣放軟了，&ldo;……希望沒有給你的公司造成損失。&rdo;
方晨有點訝異，這利奧的態度真是微妙，轉瞬間，已經變了幾遍。
&ldo;……咳咳……剛才那位李先生……你們早就認識？&rdo;方晨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ldo;呃，他……他就是勞倫斯公司的設計總監，以後將為童之寶工作。&rdo;利奧很坦率，他不想再將工作和感情攪成一團了。
方晨點點頭，沒再說話，但心裡還是感覺彆扭，利奧和李東‐‐將會一起共事？！他覺得這個李東簡直是陰魂不散。
&ldo;嗯，李先生所在的設計部仍將留在美國。&rdo;利奧快速補充了一句，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方晨心裡一鬆，眼睛裡有了笑意。
這時服務員走了過來，&ldo;請問先生們需要點什麼嗎？&rdo;
利奧看看方晨，知道他不喜歡咖啡，就試著問他：&ldo;檸檬茶，可以嗎？&rdo;他記得以前方晨經常讓蘇菲為他準備檸檬茶，&ldo;這裡的黑森林蛋糕不錯，要試試嗎？巧克力糕底松且軟，櫻桃酒也很香濃。&rdo;方晨一向喜歡甜食，特別對巧克力更是無法抗拒。
方晨不由自主地點點頭，有些神經質地看了身旁的空座一眼，還是覺得甦醒就在身邊似的，以前都是甦醒關注，照料著他的這些小小的嗜好和瑣事。
鋼琴的樂音依然在空氣裡遊蕩，牽扯著人的心鉉，利奧轉動著手中的冰水杯子，輕聲問：&ldo;方，你的那個朋友真的像我說的那樣……是你的……&rdo;
&ldo;對，他是……我的愛人，我的伴侶。&rdo;方晨脫口而出，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對這個人如此坦率。
利奧的呼吸有點急促，&ldo;……可是……你愛過他嗎？還是你只想……擁有他……&rdo;
&ldo;……我……我……&rdo;想到種種前塵往事，方晨啞口無言。愛一個人和佔有他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甦醒是他的伴侶，而他‐‐卻好像並不是甦醒的愛人。方晨忽然覺得無地自容。
利奧喝了一口冰水，他覺得喉嚨乾澀，&ldo;……你的朋友……不是已經去世了嗎？……他應該&l;曾經&r;是你的愛人和伴侶吧？&rdo;利奧故意將時態強調了一下，&ldo;……你……現在的伴侶不是那位驪星先生嗎？&rdo;
方晨的臉漲得更紅了，驪星並沒有困擾到他，倒是對面坐著的這個俊美如神袛的傢伙使他的誓言顯得有點滑稽，但不知為什麼，方晨還是堅持著：&ldo;他以前是，現在也還是我的愛人和伴侶，&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