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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前者,如果是後者,龍家的麻煩就更大了!
秦孤月舉著那一塊金牌也不答話,只是對著龍印威逼道:“大膽聖賢學院儒生龍印,此金牌乃是陛下親臨,你不拜不叩,還出言不遜,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禮儀教化,都被你學到狗肚子裡去了不成嗎?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節:激辯角力
即便龍印是聖賢學院的使徒,身份地位超然,但是經秦孤月這一喝,卻也是面色發白,不自覺地朝後退了一步。
倒不是說秦孤月的氣勢比這些修煉的浩然正氣的儒門中人還要厲害,而是借了那御賜金牌的威勢,就好像一個凡夫俗子,憑藉一件逆天的法寶也可以打敗半步星階的高手一樣。這御賜金牌就是這等變態的東西!
“龍印,你還不跪下!”秦孤月步步逼近,壓迫道。
終於“啪”地一聲,她也只好跪了下來,對著秦孤月手中的御賜金牌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萬歲!”
這一跪,氣勢立刻就弱了。
秦孤月也不與她多話,一揚手中的御賜金牌大聲道:“給我搜!”
“慢著!”那跪在地上的龍印竟又站了起來,手中那青色書卷橫在身前說道:“今天誰也不要想碰我們龍家的一草一木!”
“大膽龍印,還不跪下,你想造反嗎?”秦孤月厲聲呵斥道。他心裡清楚得很,像儒門的這些人,動不動就給人扣大帽子,不用大義名分是壓不住他們的,只有這樣,拿出絕對的權威來,才能叫他們徹底住嘴!
龍印對著秦孤月手中的御賜金牌作了一個揖,直起身來說道:“小生沒有藐視陛下的意思,只是子曾曰:‘仁之實,事親是也;義之實,從兄是也’。”她猛地一甩手,右手握住青色竹簡,對著秦孤月不卑不亢道:“父母之恩不敢忘,兄弟之情不易忘,聖人之言不可忘,秦公子你要動我父兄,卻是不能答應的!”
秦孤月倒是沒想到龍印居然拿出儒門中講究的父母之恩,兄弟之情來辯駁自己,一下子好像又站住腳了,頓時有些煩躁道:“你父兄意圖謀反,你也要蓄意維護嗎?你心裡到底還有沒有是非曲直?”
龍印竟是一步不退,依舊將那書簡橫在身前,沉聲道:“且不說我父兄是否到底有如此大罪,即便有罪。子也有云:‘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就算父親有錯也要為之隱瞞,庇護於他!”說著她竟將書簡朝前一戳,朝著秦孤月上前一步,嚴聲道:“今日小生維護父兄,何罪之有!此乃聖賢所言,天理昭昭,陛下貴為天子亦要受天理制約,小生何罪之有!”
龍印不愧是聖賢書院的高徒,竟然這樣大逆不道的行為都能被他從儒門經典之中找出論據來,著實讓秦孤月吃了一驚,但是他陡然心念一動,卻是有了別的打算,但依舊裝著憤慨,大聲道:“好,好一個父為子隱,子為父隱,信口雌黃,黑白不分!若凡事只問親疏,不問曲直,你儒家以何教化天下!”
“此乃小生一人所為,與儒門何干?”龍印聲音決絕,右手握住書簡放在身前,身體輕側,氣勢卻是咄咄逼人,“今天誰敢動龍家一草一木,須得從小生身上踩過去!”
“孤月!”聽得他這句話,一旁的千尋雪已是用傳音入密勸秦孤月道:“此女剛才破空出現,想必已是到了星魄階的修為,可以撕裂虛空。如果真跟我們動起來手,恐怕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倒不如見好就收的好。”
千尋雪見秦孤月的眼神依舊停留在龍印的身上,就好像兩個人卯上勁了一般,又說道:“經此一戰,龍家也是元氣大傷,顏面掃地,應是騰不起什麼大浪來了,不如順水推舟做個人情也好。”
就在這時,秦孤月的聲音卻在千尋雪的耳邊響了起來:“如果她是星魄階的絕世強者,那完全不必跟我們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