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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截躺在床上,下半截懸在床沿上,而且就拉了一條毯子,不禁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相術師可不是武者,身體素質好,像秦孤月現在這樣,即便是三九嚴寒的天裡打赤膊睡上一晚也不會有什麼事,但是相術師就肯定不行了,蘇溯這樣睡著,早上起來肯定要著涼,說不定還會大病一場。
想到這裡,他也是心念一動,搬動蘇溯那兩條懸在床沿上的腿,緩緩放回了床榻之上。做完這些,秦孤月伸出右手拉了一下蘇溯胸前的毯子,要將那條毯子拉正了,誰知這一碰,無意之中竟發現蘇溯身上的衣物似乎裡裡外外都是溼透了,顯然是因為醉酒的緣故。
“醉酒的時候,人的體質本來就虛弱,和衣睡肯定會受風涼,何況是穿著溼衣服?”秦孤月心裡想著,伸出左手來,在蘇溯的額頭上靠了一靠,只覺得她的額頭微微發熱,顯然是也晚風寒,穿著溼衣服,已經有點著涼,若是這樣聽之任之,早上起來,蘇溯肯定是要大病一場的。
也不知道這些僕人是自己知趣,怕打擾秦孤月做“好事”,還是被刑道榮或者劉旺財支開了,現在事到臨頭,周圍竟是連個婢女都沒有,這不是坑爹嗎?
秦孤月此時心裡都不知道把刑道榮和劉旺財一起罵了多少遍了。但是現在的情況之下,秦孤月就是再不情願,也只好替蘇溯寬衣解帶,至少至少得把外面溼透的衣服脫掉吧?
秦孤月將蘇溯平放在枕頭上,站起身來,竟是像熱鍋上的螞蟻那樣,在蘇溯的床前踱了起來。這哪裡像是一個溫玉軟香在前,人人豔羨的少爺,簡直就一副坐臥不寧,不知所措的樣子。
要是說當作什麼都沒看到就直接走吧,蘇溯明天肯定是要生病的,不說什麼嚴重的病,肯定是要吃一番苦頭的。但是,如果要替她寬衣解帶,男女之防是一件事,萬一自己……
秦孤月的xìng格,他自己也是瞭解得很,雖然大部分的時間,沉穩,大氣,甚至有時候氣質yīn鷙,謀定後定,讓許多三四十歲的人都會感覺老道,甚至感到害怕,但是究其本質,他畢竟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不然他也不會在幻境之中差點中了六爪騰蛇的“sè誘jīng神失守,差點就變成了白痴……
這是一個十六歲少年的天xìng,難以磨滅,甚至有時候難以自控。倘若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如一個七老八十的人一般清心寡yù,那也許修為上會有遠高於同齡人的提高,但這已經不是一個少年了,且不說別的,十六歲的時候七十歲的心境必然事故老道,那從十六歲到七十歲,整整五十四年都是一樣的心境,莫說是普通人,就算是意志堅定的星階強者都會被活活逼瘋了。
“算了……”秦孤月心裡打定主意道:“反正我不是有意,若是實在剋制不住,就順其自然吧……反正我儘量剋制就是了。”他皺著眉頭看了看躺在床上,臉上微微發紅,顯得越發俏麗的蘇溯,情不自禁地嚥了一下口水:“真是的,我又不是故意做賊的……這是開門揖盜好不好?”
當下他就坐在床沿邊,伸出手來扶起已經醉得昏昏沉沉的蘇溯,讓她倚在自己的懷裡,蘇溯的那一件法袍是側開的,紐扣在左側的腋下,秦孤月等於是一隻手從蘇溯的胸前繞了過去,正要提她解法袍的扣子,陡然,原本已經醉的不可能動的蘇溯,居然又動了,一隻右手“啪”地一聲打在了秦孤月解衣釦的那隻手上,這一下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喝醉了,竟是力量大得驚人,再加上秦孤月本來就有點心虛,直把他拍得齜牙咧嘴。
“秦……孤……月,你……這個壞東西!”
這一句話出來,差點沒把我們的秦孤月同學給嚇死,簡直就像是貓被人踩到尾巴,差點要跳起來了。“沒醉?!”這不科學啊!
果然,秦孤月聽到下一句話就釋然了。“你……你開……開我的……玩,玩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