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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樣一來就會讓婚禮顯得很倉促且無趣。
所以賓客們就餐時,增加了湖面上的無人機和煙花的表演。
相比之前看到的無人機表演,煙花和無人機組合可以變化出更多超乎想象的畫面。
讓賓客們驚歎連連。
再熱鬧的宴席也有散場的時候。
陸衛東和李漱玉在宴會後就去京城了。
以陸衛東現在的身份,不能大操大辦。
可以也要在京城簡單擺了一桌,宴請幾個親戚好友,舉行了個儀式。
送李漱玉他們走的時候,
李文軍交代陸衛東:“你們小兩口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來跟我說。我幫你們協調。我對你的要求是,不對李漱玉動手,不出軌,不沾黃賭毒。其他任何問題,都好說。”
陸衛東笑:“爸,瞧您說的。別說我不捨得動手,就算我腦子裡長包,昏了頭,也沒那膽子。從小到大都是她壓著我打。您應該交代她,有事好商量,別動手,把我打壞了,她就真得伺候我一輩子了。”
李漱玉本來在哭,聽他這麼一說,氣笑了,輕輕錘了他上臂一下。
陸衛東揉著手臂:“哇哦,要是她把我打傷了,能算工傷嗎?”
李慎行和唐培之一直在哭。
陶光明也在抹眼淚,比李文軍還傷心。
李謹言和李文軍還算淡定。
李漱玉知道他們肯定是在強忍著,都不敢跟他說話。
等李漱玉的車消失在遠處的路上,李謹言的眼淚才忽然決堤:我的姐姐啊,以後我想看你,就要上別人家去了。
李文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生都是聚少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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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謹言和唐培之他們參加完李漱玉的婚禮就匆匆走了。
孩子們上學以後,家裡就冷清多了。
現在李漱玉一出嫁,這種感覺更強烈。
他站在空蕩蕩的客廳裡,心裡也是空落落的。
“爸爸。”李宜修在他懷裡軟糯地叫了一聲。
李文軍低頭看看了年畫娃娃一樣的孩子,臉上陰雲頓時散開,狠狠親了一下那白嫩柔軟的小臉蛋:“再叫一聲聽聽。”
李宜修有求必應,立刻又叫了一聲。
李文軍伸直胳膊把他舉起來,在半空旋轉:“爸爸帶你去坐潛艇,坐飛機,坐坦克。你可比你哥有福了。他小時候都沒坐過這些。”
李宜修開心得“咯咯咯”的笑。
顧展顏嘆氣:“唉,這孩子怎麼總這麼小呢,真發愁。等他上大學的時候,我都快六十了。”
李文軍衝她擠眉弄眼:“我們要不要挑戰一下生理極限。再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