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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數多了以後，唐培之也就習慣了。
唐培之不說，李謹言也看出端倪。
他們兩個時不時在隔壁瘋狂一下。
不管李謹言多麼淡定，多麼兩耳不聞窗外事，多少也會聽到一點動靜。
早上出門，遇見萎靡不振的唐培之，李謹言自言自語：“忽然想起那個笑話：如果男女除了床上關係，沒有其他交往，那男人就是女人的藥渣。”
唐培之一愣：臥槽。我堂堂港城太子爺，萬人迷，現在竟然成了別人的藥渣！！
從來只有我玩別人，現在這女人天天免費玩我。
嘴裡不說，他心中還是有幾分怨念。
聚餐的時候，何思齊意味深長地說：“沈墨最近面板狀態越來越好了，是有什麼秘訣嗎？”
沈墨有些心虛，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啊，是嗎，可能適應這邊的水土了。”
李謹言乜斜著唐培之：“呵呵，有個人越住越不適應了呢，這個氣色一天比一天差。”
唐培之臉發熱，強自鎮定：“嗯，最近沒怎麼鍛鍊，從明天開始跑步。”
只有陶然被矇在鼓裡，說：“我爸每次被我媽說不行了都會開始鍛鍊。”
李謹言猛然聽到這句話，倒吸了一口氣，嗆得直咳嗽。
就怕老實人忽然講黃色笑話。
關鍵，講完了，她自己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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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軍帶回去的技術檔案和各種檔案讓研究所和財務這邊又忙活了好一陣子。
那天季如詩抱回一隻小狗崽，簡直像是黑條重生了。
就連舌頭上那一小塊黑色胎記的位置和形狀都跟黑條一模一樣。
黑條的後代都沒這麼像它。
季如詩說是實驗室那邊發的，讓她們帶回來養一下，看看跟黑條有什麼不同。
這也就算了。
陶光明驚悚地發現，這種小狗不是一隻，而是很多隻。
都是跟黑條一模一樣的狗！！
它們脖子上掛的牌上編號寫的是：“副本1”“副本2”......
看到小，幾乎同時出生的小奶狗......
太詭異了。
陶光明那天聽說楊守拙要來，從書房的窗外往小區大門看了無數遍。
等楊守拙一進小區，他就出去攔下並請到書房裡。
楊守拙：“鬼鬼祟祟的，你想幹什麼？是你又出軌被人發現了，叫我幫你殺人滅口嗎？”
陶光明：“什麼跟什麼啊。我是有重要情報要告訴你。”
楊守拙微微挑眉：“昂？有什麼情報連李文軍都不知道，需要你來告訴我？”
陶光明：“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說。”
楊守拙被勾起了興趣，坐下：“行，來你說，慢慢說。”
陶光明：“我懷疑真正的李文軍已經被換掉了。現在這個是假的。”
楊守拙笑出了聲：“哎呀。光明，我本來以為你是所有人裡反射弧最長的。現在才知道，你是最異想天開的。李文軍要是被換掉了，我和老唐他們會看不出來？顧展顏會不知道？”
陶光明：“不，你們看不出來，因為這個李文軍跟之前那個是一模一樣的，不管是相貌脾氣，身高體重，言行舉止都一樣。就像電腦上覆制黏貼的檔案一樣。”
楊守拙：“哈？！你確定不是最近你的眼睛或者腦子出了點問題？”
陶光明：“不是。我清醒得很。觀察力也從來沒有現在這麼敏銳。”
楊守拙：“好，說說你的理由。”
陶光明：“你沒有發現，他一直都是那個樣子，三十歲左右，不變老也不會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