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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便是從鎮北神廟修復石像歸來的。當森澤航和沛城二人踏入大堂的一剎那,空間中瞬間安靜了,而後整個大廳轟然都是竊竊私語。
沛誠知道自己的模樣實在狼狽又怪異——兩人拎著劍,滿身腥臭的暗紅色汙跡,其實是那變異植物的漿液,說不好也有它消化吸收了的死屍,想到這裡他便止不住地犯惡心。但就這樣也根本沒法直接去泡溫泉,於是乎,固然天氣已十分寒冷,但二人還是先將衣服鞋子都脫掉,在後院的棚屋裡用冷水將身體沖洗了一遍。
沛誠自然又是沒幾分鐘便凍得牙齒打架,嘴唇青紫,像一隻被拔了毛的鵪鶉瑟瑟發抖,趕緊抱著胳膊來到地下室溫泉。
進到熱水之後,他再一次爽得頭皮發麻——他恍惚間能看見自己頭頂有綠色的小字冒出,寫著“+1”、“+1”,整個人在緩慢地回血。
沒過一會兒,沛誠便昏昏欲睡,順著池壁不住往下出溜。最後他是如何被森澤航從池子裡拎出來,又如何用毛巾裹著扛回了房間,他一概不知道。
這一覺醒來,沛誠總算回到了“閔效禹”的小出租屋內,但身體沉重得好像剛跑了馬拉松,渾身肌肉和關節都在痛。
週一沛誠難得無力早到,只踩點來到公司,他滿臉倦容,站在茶水間盯著咖啡杯發呆,引得同事們都圍著他不住關心。沛誠沒法解釋自己和老闆殺了一週末的觸手怪,只得苦笑解釋說自己沒睡好。
來到森澤航辦公室後,他發現對方也不太精神,正巧謝行來說公事,沛誠盯著那張和詹姆斯一模一樣的臉,默不作聲,心情複雜。
“越和那個虛擬偶像的專案前期測試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會全平臺邀請兩組使用者試用,每組15人,實時監控記錄反饋,這件事我會負責。”謝行見兩個人都精神不濟,哈欠連天,不太高興道:“我說的你聽見了嗎?”
“嗯,知道,”森澤航表現得興致缺缺,“週三峰會的發表我去唄。”
謝行看不慣他這副懶散的樣子,揚眉道:“對,那種拋頭露面、花裡胡哨的事情正適合你,總之產品的預告可以宣傳一下,技術的細節不用說太多。”
“我懂我懂。”森澤航擺了擺手,百無聊賴地衝沛誠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去訂行程,伸出食中二指比了個耶。
“兩間房是嗎?”沛誠會意點頭,“您和賀助一起。”
不料森澤航卻擺了擺手指:”nonono,你和我一起去。“沛誠愣了:”啊?“”非必要的情況下,出差儘量不安排女兒奴,你錄一天調休,回頭找時間用掉。“森澤航說。
”哦哦好的。“沛誠答應下來。
回到工位上,沛誠習慣性地檢視了一下兔子app的積分狀況——經過一整個週末的生死患難,信任果然又增加了5點,但見著這個結果他也並沒有想象中興奮。他昏昏沉沉地思考著:這次在夢境遊戲裡的時間又延長了——第一天進入荒野大表哥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夜晚一過就回到了這裡;第二次進入的時間點是清晨,然後在草莓鎮度過了一個完整的白天;第三次則是兩天兩夜,那麼下一次……
沛誠忽然想到——如果草莓鎮的主線任務一直完不成,他們會不會被困在夢境裡的時間越來越長?雖然對於自己來說,困在閔效禹的身體裡和在草莓鎮都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一日後。
沛誠雖是在神志恍惚的情況下預定的機酒行程,但沒成想出錯的卻是酒店系統。兩人週二夜裡九點過才趕到出差城市,站在酒店前臺的時候,卻被告知系統錯誤,房間被重複預定,而且另一組客人已經入住了。
森澤航一個週末沒休息好,一時間忘記切換社交花蝴蝶的友善模式,他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看著前臺妹妹,手指在入住櫃檯上不慎耐煩地輕輕點選。前臺妹妹額頭冒汗,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