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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的那一瞬間才會坍縮成定值。”
謝行點點頭:“但其實很有可能,不同於我們在退出遊戲的時候進行暫停儲存,在我們沒有觀察的情況下,時間在這個空間維度裡仍然繼續流淌著。”
沛誠一臉迫切地希望兩位大佬能說得再明白些,但二人並沒有閒工夫注意他。
“當我把我的意識放置進去,當然了,參與測試過這個世界的不止我一個人,我們的意識啟用了世界的運轉,並且提供了無窮種變數,在這個世界中不斷分裂,再創造,從而獨立地運作了起來。”謝行說。
森澤航看樣子已經明白了:“與此同時,在我們觀測到的這個世界,也就是上週你給我們看的那個,還處於創立初期那種粗糙的狀態。”
“你才粗糙,”謝行沒好氣道,“你做個不粗糙的。”
“不是這意思,”森澤航一揮手,“總之,這兩種……甚至有可能是成千上萬種疊加態同時存在著,其中一個被我們倆的意識在無意間進入了。”
“聽起來是這樣。”謝行說。
沛誠焦急地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十分努力也只聽懂了一小點兒,不確定地說:“所以我們一會兒是薛定諤,一會兒是貓,是這意思嗎?”他琢磨半天終於找到一個抓手,問謝行:“那您為什麼不能在夢裡進入這個世界呢?”
“連你們倆為什麼會跑進去,我們都還鬧不明白呢。”謝行倒是很坦誠地攤手。
森澤航卻已經有了想法:“一種可能是,已經有了一部分你的意識在這個世界中了,所以不能再有一個你了,這是互斥的。”
謝行表情忽然變得微妙起來:“就你平時不參與測試,每次都說只看演示成果就好,所以從來沒正式登陸過。蒼天饒過誰,這下困在裡面了吧?”
沛誠無語望天:那我又是得罪了誰。
“那另一種可能呢?”他眼巴巴地問。
“還沒想到,”森澤航理直氣壯,“我只說這是其中一種可能。”
算了,沛誠已經習慣這種情緒被玩弄的酸爽,並且他此刻忽然醒悟起自己最根本的任務——這下兩人目前是唯一能夠進入遊戲世界的人,並且保證每週末都得一塊兒度過,這算是和森澤航建立了非常獨特的革命友誼吧,作為一個普通打工人可是很難做到。
“那裡面的怪物啊、任務啊又是怎麼回事?”森澤航又問。
“這我還不太清楚,有可能是部分意識在這個封閉的世界裡成長得十分強大,開始出現類似自主選擇的行為,這種力量逐漸影響起空間內的規則。”謝行說起技術相關的猜想,從來不吝詞句,“而你們說的那個怪物可能是任何東西,比如某個意識深層次的某種恐懼,比如怕黑,或者小時候看過的什麼恐怖片,這種模糊的恐懼被不斷強化重複之後有了實體,成為了一個肉眼可見的怪物。當然,也有可能是介入了你們倆的觀察,所以這個怪物才從一個模糊的恐懼變成了實體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