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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能為目的,便不可能只是參觀建模,所以當時我複製了一個自己的意識切片進行上傳,取的名字就叫詹姆斯。”
這下三個人都愣住了。
“當時不止我,技術1組的所有人都進行了意識切片的複製上傳。”謝行表情十分凝重,“你們讓我想想……”
沛誠半張著嘴,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話頭到舌尖轉了一圈,吐出一句:“謝總,你學生時代真的好中二啊。”
謝行瞪了他一眼,森澤航立刻起鬨:“就是就是。”
謝行改為用眼刀殺他,森澤航小聲問沛誠:“中二是什麼意思?”
沛誠閉緊嘴搖搖頭不敢說話了。
三人又是大眼瞪小眼了一陣,謝行眉頭緊鎖,做苦思狀,空氣中安靜了好幾分鐘,森澤航忍不住出聲:“你想出來沒……”
謝行煩得不行:“你閉嘴。”
森澤航“嗤”了一聲:“怎麼這麼慢。”
他還要說些什麼,賀躍已經敲門進來:“森總,剛好在找你呢,早會時間到了,”他掃視屋內,察覺到這詭異又彷彿似曾相識的氣氛,又疑惑道:“閔效禹你怎麼也在,你們又在幹什麼?”
沛誠連忙報備:“會議資料我都列印好了,也發了一份到郵箱裡,ppt我存在優盤上,會議室的投影裝置也測試過了。”
賀躍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我看到了,我沒說……”但森澤航卻打斷了他,十分好奇地問沛誠道:“你什麼時候做的?”
“早上,”沛誠嘿嘿笑說,“睡不著,就早點到辦公室,而且錯峰走地鐵上人也沒那麼多。”
賀躍看了森澤航一眼,對方回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沛誠茫然道:“怎麼了?”
“行了,先去開會吧,剩下的回頭再說。”謝行做送客狀,兩人只得戀戀不捨地離開了。
會議結束後,其他同事魚貫而出,謝行像是算準了時間走進會議室,開門見山:“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你趕緊的吧,”森澤航心累道,“你再不解決這個問題,我每週末覺都睡不好,剛才開會都心不在焉的。”
沛誠心想:你剛才開會那狀態叫心不在焉?未免太謙虛了吧。
每個提案他基本都只聽了三句話,便直截了當地回覆:沒興趣,什麼玩意兒,辣眼睛,拿走。
眾人雖然日常對他沒大沒小,但是在工作上都很尊敬他,尤其在業務相關的重大決策面前,森澤航基本說一不二,能和他叫板或者提反對意見的只有謝行。
沛誠覺得森久的組織架構其實很合理——如果沒有謝行,森久將是森澤航的一言堂,他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確保每個決策都保證無誤。而如果只有謝行,他又太過重技術,想法很固執,在人情世故上很難面面俱到。
謝行懶得理他,開始闡述自己的推論:“每一個虛擬世界被創造出來之後,會經由ai不斷修復最佳化,並且自我運轉,但這僅限於引擎在啟用狀態下的情況,對不對?沒有引擎的進一步推動,對於我們而言,這個世界的時間應該已經停止了。”
“嗯。”森澤航不甚感興趣地應了一聲。
“但有沒有一種可能,在另外一個空間緯度上,這個世界被創造出來之後,時間便一直在發展,並不受我們這個世界的約束、管轄和干預。”謝行繼續說,“按照你們所描述的,世界裡面的內容和人已經豐富了很多,人物、建築和行為資料也增長了不止幾個量級,這是什麼,這是熵在增加。”
“熵增的方向,就是時間箭頭指向的方向,”森澤航已收起了不正經的表情,眉心微蹙:“我們傾向於依賴觀察者效應,認為觀察者的存在和意識很大程度影響了虛擬世界這個物理系統的狀態,而該世界的走向只有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