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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的目光焦點又回到眼前的景色,在明月尚未來得及躲避的時機中,含住了她的乳頭。圓圓硬硬的小粒抵在他的舌尖,自下而上一舔,便聽到頭頂的輕聲嚶嚀。
等他再抬頭時,明月的眼裡已經攢了一汪清泉,泛著金波。
少女的身軀纖柔敏感得不像話,稍有微風拂過便能吹皺她的滿池春水。陳淮濡濕的嘴唇把她細膩的乳肉一起包裹住,輕輕嘬弄著,似乎從裡面能品出淡淡的甜味來。還在發育中的胸脯彷彿能滴出水,光滑得讓人想起綢緞面料,上面一定灑了糖霜,否則怎會讓他這樣流連。
牙齒帶著輕微的力道咬了咬那個硬核,手指輕輕掐了一把下方的軟肉。
便聽見明月輕微的吸氣,伴隨著一聲輕哼:&ldo;疼。&rdo;
果然還是太嫩,她喊一句就讓陳淮心裡軟得塌陷下去,這麼一對比,陸家兄弟簡直就是兩個禽獸。
陳淮仍舊不捨地再猛嘗一口她胸脯的滋味,壓下自己胯間蓬勃的慾望,膝蓋卻沒忍住地在她的軟地上頂弄兩下,正巧碰到藏在陰唇中的花蒂。
&ldo;哼……&rdo;明月立馬化作一灘,腳上發軟地順著門向下滑,被陳淮眼疾手快地撈住。
原本被掀到明月脖子下面的衣服又落回胸上,似有似乎地擋住了剛被他含在嘴裡舔弄的地方。明月看他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嬌媚,帶著毫無威脅力的責備在裡面。
她的嗔,在陳淮眼裡就全變成了嗲。
他似是有些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喜歡洛麗塔了。
想著她,他也想起了歐洲野牛和天使,持久顏料的秘密,預言家的十四行詩,藝術的避難所。
而這卻不僅僅是她與他能共享的唯一的永恆,他的明月,他的洛麗塔。
陳淮鬆開對她的桎梏,明月卻沒有立即竄遠,而是留在原地,甚至還保持著與剛才相同的姿勢。
&ldo;淮哥兒,淮哥兒。&rdo;她的那個兒化音拖得長長軟軟的,撩的陳淮心底發癢。
明月知道自己現在臉上一定紅得堪比火燒雲,她捂著臉平息紊亂的氣息,半晌,理好被他弄亂的衣裳。
陳淮仍舊等著她說出呼喚自己名字的下文,明月支支吾吾:&ldo;那天你親我的時候,其實我醒著。&rdo;
剛才還在進行一番禽獸之事的陳淮,聽了這句話,沉默地看明月。
落荒而逃。
門鎖裡傳來一陣鑰匙插入扭轉的聲音,正感嘆陳淮竟然反應這麼激烈的明月背後一空,沒有支撐地向後倒去,還好被陳槐抬手頂住。
&ldo;明月?你站門口乾嘛呢?&rdo;背著書包的陳槐睜著雙納悶的大眼珠子問她。
&ldo;我,我那個……&rdo;明月的眼神在玄關裡不停搜尋,找到剛才被兩人無意間掃落在地上的圍巾,趕忙蹲下撿在手裡,&ldo;掛圍巾,對,掛圍巾。&rdo;
&ldo;哦。&rdo;陳槐不明所以地踏進了屋裡,關上門,&ldo;天氣越來越冷了,我回來的時候直打哆嗦,好像過兩天要下雪。&rdo;
明月回到客廳,給自己接了杯水,咕咚咕咚地往下灌。聽陳槐這麼說,才看眼桌上的日曆,已經翻到了十二月份。
&ldo;這麼快,是該下雪了。&rdo;她感嘆著,&ldo;再沒多久就要寒假,然後開學,然後中考。&rdo;
這一說就說了老遠,陳槐走過來在她腦袋上彈了下。
&ldo;別提中考,想著就心煩。&rdo;
&ldo;有什麼好心煩的,說得好像你哪兒不能上一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