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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尹水燈也是將來會去禁制之地的內定人選,只因為他性子軟弱古怪且不親人,尹家家主便以「軍隊最能磨人心性」為由一早將尹水燈送進了重塑之塔。
但顯然,從今天發生的事情來看,重塑之塔好像並沒有對這尹家三少爺起任何作用,他冷漠到不親人的性子只會惹得他的對手越發煩躁,再加上前些天傳出的種種謠言,似乎讓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有了欺負這位尹家三少爺的理由。
沒錯,因為尹家三少爺唯獨對小孩抱有近乎令人難以理解的善意,所以不少人認為他是傳說中的「戀童癖」。
剛開始這僅僅只是謠言,直到某天,就在不遠處用來換衣的休息地,專門負責訓練尹水燈的教練發現自己的兒子正被尹水燈緊緊抱在懷中。
不久後訓練地的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教練也不止一次公開表示自己不應該將小孩帶到工作的地方,他雖是厭惡尹水燈到極致,但終究,他還是舍不下尹家發放的高額工資。
以尹水燈的性格,應當不會對家中的大人反應什麼,於是,在接下來的訓練中,教練便不再適時制止尹水燈的訓練對手愈發過分的欺壓行為,反正一直以來尹水燈的實力都偏弱,捱打什麼的,家常便飯罷了,只要不鬧到尹家那頭,一切好說。
坐在越野車上,駱清溪選擇了一條敞亮的大路,彼時已然傍晚了,回憶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秦徐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但正如同自己在心裡研究協會扮演的角色那般,就算知道了身邊某人的故事,自己於他們來說,也不過只是見證了這一切的旅者罷了,他不會參與,也儘量不去討論,只默默看著事情的發生。
這是冷漠嗎?可那些人看他,也只是生人罷了吧。
「駱清溪,重塑之塔的會員……成為方先生的學生,需要多少錢?我會想辦法轉給你。」忽然想起了這一茬,秦徐出聲詢問道。
不知被哪句話戳中了笑點,駱清溪勾起唇角挑起眉,「重塑之塔?你們這麼叫?」
「大家都這麼叫。」秦徐聳肩。
「那我以後也跟你一起叫。」說完這幾個字,駱清溪便不再出聲,既莫名其妙,也沒有對秦徐方才的疑問做出任何解答。
「……餵。」
「我圖清淨,在方教練名下買了三個人的名額,現在給你一個,不需要你再補償我什麼。」駱清溪語氣輕鬆。
秦徐頓了頓,雖然在曲意他是那種經常收別人保護費的角色,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別人巨大的恩惠,「那我也得給你報酬,不光名額,還有那些器材、衣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裡的一個名額,得花很多錢吧。」
掌著方向盤,駱清溪並不回首,「你要是真心想報答我的話……等你分化成了oga,嫁給我好了。」
秦徐不明白,眼前這個在夕陽下,側影美好到不像話的少年,為什麼能再次說出這麼不可理喻的話,那溫和的語氣,甚至連秦徐都以為方才那虛幻的語言不過是自己一時間的錯覺,車內陷入了持久的靜默,為了不影響到駱清溪駕駛,秦徐只抬手推了一下他的肩。
「又在說胡話?」
就當是開玩笑了。
不過,駱清溪的說辭,倒卻能使秦徐暫時忘卻受人恩惠的苦惱。
「不回駱家嗎?」裡駱家不遠的地界,秦徐出聲疑問。
駱清溪動作微頓,像是方才想起來一般,調轉了方向盤。
鐵門緩緩敞開,保安衝著車內的兩位少年揮手致意,望著駱家內的景緻,秦徐覺得這地方真不錯。
要是自己是駱清溪,應當也會為了這裡的美好而時常回來才是。
這樣的認知在秦徐進入駱家家門,望見一名滿身咬痕的oga後宣告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