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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陸懷臨,書接上文,我們在前往野人溝之前,在小興安嶺外圍準備了兩天……其實是中途凌冶想去看傻狍子,再加上野人溝並未發出白毛女預警,所以我們便由著她了。
而且此次我媽也跟了過來,不過她不會跟著我們進野人溝,我姐、魏老大和武祿雲留下來陪她……並非是柳茗鳶不想留下,而是我媽不讓她留下,至於原因,顯而易見……
正月初十,我們這才進山,路上康雪豐一直求我把白毛女讓給他,扈鋒已經做好準備脫離他了。
甚至於半路上,他便把扈鋒給了秦遠洋,我幫秦遠洋把扈鋒提升到月衣級,後半程扈鋒則不顧前“東家”的顏面,一直在嘲諷康雪豐,我能說啥呢,康雪豐他純純活該。
我們抵達護林小屋時,天已經黑了下來,秦遠洋一直忍不住的在打擺子,看來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二少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竟然把矛頭指向了我,他稱秦遠洋兩次進山,基本上都便宜我了。
“你如果也想背上縫個鬼,我完全不介意的。”
二少這才老實下來,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們都以為我此次對白毛女志在必得,我看起來有那麼急色麼?
“沒有啊,噗呲——”
“你夠啦!”
“我想起了開心的事,我老婆生孩子。”
“那你應該難過才對啊,你就一張嘴,你老婆能懷孕,那肯定是隔壁老王的功勞。”
“扎心啦!”
想不到有一天我這張笨嘴能把吐槽君說破防,我出師了!
其實這裡的護林人小屋已經空置了一段時間了,平時只有維護監控的工作人員,在安民局同志的陪同下,才會來這裡,即便是春夏秋也是如此。
去年12月,秦遠洋進山,其實就是例行公事,只是他比較倒黴,被蜮寄生了。
不過這裡雖長時間無人,但每次維護監控時,這裡都會被打掃一番,所以這裡還算乾淨。
秦遠洋稱,只要監控中驟然出現暴風雪,就說明白毛女現身了,她每次現身少則半日,多則數天,本來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就挺和諧的,但總有彪子喜歡唱反調,冬天進山,出事了就賴政府,所以官方才不得不出面圍剿白毛女。
有關白毛女的傳說,也是從前幾批與其有過照面的安民局同志口中流傳出來的。
不過之前秦遠洋還提到了一件事,如果我們走在一起,肯定會一起遇見白毛女的,但如果我們分開,白毛女便只會襲擊人少的隊伍。秦遠洋就是因為之前託大,單獨行動,這才被白毛女嚇到心梗。
也正因為他提及此事,康雪豐和二少才會那麼看待我。
本來我們是打算等監控提供白毛女動向之後再上山的,但我們一群大活人,又各個身懷絕技,還能被一隻小鬼牽著鼻子走不成?
咳咳,其實主要是因為初六去731遺址展覽館,出來之後我們都抑鬱了,歷史的殘酷,讓我們一個個的義憤填膺,而我上一世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東北人,我對這裡的記憶更是刻骨銘心,到我穿越之前,我去過那裡不下十次,每次離開,我都會是滿腔怒火。
對外地遊客而言,一輩子來一次,便足夠了,但對一個東北人來說,那裡記錄的既是血淚國恥,也是先輩鬥爭……
話說回來,我們從展覽館回來,只想找個反派發洩一下,所以我們再也等不及監控預警,直接殺上山來,不過這個白毛女如果是個日本鬼,那就更好了,若是喜兒那就算了……
只是後來秦遠洋從山上下來之後的樣子,讓我們不得不慎重一些,正好凌冶想看傻狍子,我們這才休整了兩日。
說回現在,我們劈了些柴,把小屋內的柴火爐點了起來,大家剛暖和一會兒,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