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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死就是她亡一般,仇之深恨之切一目瞭然。
雍正一時啞口,惱怒地道:“齊妃你想做什麼?”
齊妃抬頭道:“皇上,您問問這個民婦的堂姐叫什麼,您就清楚了!”
被他們一來二去的,我一時腦子轉不過彎來,那拉氏問道:“你堂姐叫什麼呀?”
那民婦怯怯地低頭道:“民婦的姐姐叫花容月。”
我聽到李氏一聲冷笑,和其他人的驚呼聲,我的臉煞白如紙,微微抽搐,驚恐地往後踉蹌了數步,幸虧外門是關著的,不然早摔出去了。這才意思到事情的嚴重性,看來李氏今兒有備而來,大概怕暴露了自己的兒子,先置我於死地,即使雍正知道了綁我之人就是弘時,也不再追究了。我真是笨得可以,但我認了,也是漏洞百出,眼前的妹妹無從所知,又比我蒼老許多,該怎麼辦?千頭萬緒,不知如何辯駁?
年妃火上加油,尖聲道:“喲,你倒底是誰啊?在此胡言亂語,小心皇上滅你九族。”
那人嚇得摸不著方向,對著側面直喊:“民婦……花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
我一時進退兩難,愣愣地立在當場。一想事已至此,怯場更加難堪,索性移步向前,李氏與弘時都有一絲驚詫,我冷冷地回視了他們一眼。雍正眉頭皺成川字,眯著眼,冷然地看著花名,若是花名此時抬頭,定會嚇破了膽。其他人的眼光在她與我之間遊離,廳裡靜的離譜,好似這些人都是泥塑的。
那拉氏的問話,像閃電一樣劃過,這些人的臉部才有了動態:“花名,你是何方人氏,你家姐姐又是怎麼回事,細細道來,若有半點虛假,罪不容恕。”
“回稟娘娘,我花家自入關就一直住在河南洛陽,祖父一共生有兩子,大伯叫花壽,我父親叫花尚。祖父去世後,大伯母為人尖刻,兩家就分了家。大伯喜以文會友,而大伯母大字不識,父親說大伯常年不歸,康熙二十四年大伯領回一個柳姓江南女子,才貌雙全,與大伯琴瑟相合,不幸地是康熙二十四年生姐姐的時候死了。大伯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擊,長年以酒消愁,一年後隨她去了。大伯母本就對柳伯母恨之露骨,把恨都轉移到了姐姐身上,從小當姐姐是使喚的傭人,姐姐十四歲那年被打的遍體鱗傷,才被我父親抱回。可大伯母又上門來要人,說是孃家的哥哥已為姐姐選了後路,送給一個年近五旬的高官做伺妾。姐姐抵死不從,後來父親就偷偷把姐姐送到京城,參加選秀。一來進了宮大伯母無法再鬧,二來或許姐姐有福能被選中。父親臨終前一再囑咐,十年後要接姐姐回家,只可惜,我花家近幾年家破人亡,誰也顧不得誰了,也就失去任何音訊。”
花名嘮嘮叨叨地敘完,所有的眼睛自然又直奔我而來,我淡然地接招,有時候人到沒有退路的時候,或許也沒有什麼可害怕的了。
弘時兩眼珠一轉,嘴角冷笑一聲,盯著我問道:“花名,你姐姐可識字?可見過洋人?可會唱曲?是個怎樣的人?”
花名抬頭愣了愣,弘時冷冷地抬了抬眉,她迅速低頭道:“大伯母自已不識字,更妒忌柳伯母的才華,所以不許姐姐讀書認字,也不許姐姐出門,怎麼會認識洋人呢?姐姐雖不識字,但也決對是溫柔賢惠的女子,就像她的孃親一樣。”
我臉上雖淡淡地,好似一副事不關已,可心裡還是慌亂不已。我跟她的這個姐姐,好像沒一點像的。齊妃挑釁的目光,又讓我的心一橫,大不了殺了我。
“皇上,據內務府記載,花容月就是花壽的女兒,那麼咱們眼前的這個人,已不是花容月了,她……”齊妃突然後退數步,指著我顫顫地道:“她……她是……!”
其他人聞言,都有意無意地往後挪了挪,好似我這個妖怪就要血盆大口,把她們都一口吃了似的。雍正也是一臉驚色地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