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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難江少您。”
“他也不想想咱們江少何許人也,也是他那種跳樑小醜能夠隨意拿捏的嗎!”
“江少您也是真性情中人,抄起身邊那還未開封的白酒,啪的一下,直接給他頭上開了個瓢!”
葉終城邊說邊做了個動作,那動作之熟練彷彿他就是開瓢的江雲鶴。
“欸,瓶子破碎的時候順便給了他縫了十幾針的頭做了次消毒。”
“那場面,我那平日裡不可一世的堂哥躺在地上嗷嗷的哭。”
“解氣,真是太解氣了。”
“江少不愧為我輩的楷模!”
葉終城再次上前握住江雲鶴的手,那個叫一個激動。
江雲鶴這次也沒有拒接葉終城上前,哈哈大笑,心情一片大好。
以為是敵方派來的,不曾想原來是個友方單位。
臥底,絕對的臥底。
那晚,劉局的小兒子仗著自己的身份想要欺壓,羞辱江雲鶴。江雲鶴回頭喝上幾杯,藉著酒勁狠狠教訓了劉局的小兒子。
在場,劉局命令他的小兒子給江雲鶴道歉。
但江雲鶴也不好過。
一回去就是被江父劈頭蓋臉的罵,還跪了好幾天的祠堂。
這不,要不是江母的求情這才有了機會出來透透氣,禍害禍害這不長眼的方開山。
葉終城又是吹的江雲鶴牛皮都快上天,要看著事情就要有所著落,一旁捲縮的方開山突然跳了出來,不懷好意。
“他不是劉局的侄子,江少,他不是劉局的侄子!”
頓時,齊刷刷地所有在場的同學,校友們的目光都匯聚在了方開山的身上,一個個齜牙咧嘴,眼睛冒火,但礙於江少的威名不敢出聲。
他們相信,憑著葉終城的攻勢,他們也可以在這場風暴中全身而退。
心裡咒罵聲不停,完全沒有了在聚會上對待方開山的那般阿諛奉承。
葉終城問言更是眉頭緊鎖。
“呀!翡翠夢境,三千萬一枚,還是有價無市。多多朗格真皮腰帶八百萬一條。”
“可惜嘍。”
葉終城一臉惋惜。
旋即,葉終城表情一變,緩緩說道:“這是給那條野狗給霍霍乾淨了,真是可惜。”
葉終城眼神一掃,目光落在了方開山的身上,一臉玩味。
方開山陡然後背一涼正要開口。
“你什麼你,劉局的侄子你說不是就不是!”
現場一名同學跳出來大聲呵斥方開山而後又低著頭安靜地沉寂於同學群中。
江雲鶴眉頭一挑,兇狠的眼神往方開山甩去。
能將事情的經過說得如此完整的,且每個人都保證此事不對外傳播。
不是劉局的侄子,難道是個送外賣的麼?開什麼玩笑。
在說了,當時現場的人很多,多到江雲鶴也懶得一一去辨別。
還不等方開山開口反駁幾名保鏢上前摸出不知從哪裡來的膠帶將方開山的嘴巴一圈一圈封得嚴嚴實實。
不管是不是,江雲鶴都認定了葉終城劉局侄子的身份。
“江少,像這種野狗欠的就是教訓。”
“不過嘛,我膽子小,聽不得這些叫聲。”
葉終城轉身一笑,“江少,改日我請客還望江少蒞臨。”
“好說,好說!”
說罷,葉終城順著保鏢們讓開的一條路就要下樓去了。
葉終城到達電梯門口,轉身呵斥道。
“喂!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打狗有什麼好看的,還不跟上!”
同學們頓悟,一個個的低著頭往電梯口走去。
當然,方開山的幾個狗腿子們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