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鵝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米婭與普里克先生打照面的一瞬間,二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看著已經禿成貓耳狀的普里克先生,米婭第二次痛惜他年輕時的英俊。
而普里克先生是因為,他滿以為皮克西西會把那個叫喬納斯的研究員派過來。
「沃爾夫先生早已從研究所離職了。」託馬斯像會讀心術一樣解釋道。
普里克先生忙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米婭和託馬斯直勾勾看著他。
他不得不搓了搓臉:「好吧,這確實是很可惜。」
然後就進入了課題匯報階段。託馬斯帶來了有關鐖武的各項核心資料,而米婭則負責匯報目前已有的防禦手段,並展示了她包包裡用防護服包裹著的樣品。
聽著二人的匯報,普里克先生總算開始相信,皮克西西的安排也有一定道理。
而託馬斯和米婭則為普里克先生的記憶力感到震驚,這麼龐大的資料庫,他真的不用做任何筆記,只用腦袋就能記個大概了。
另外,普里克先生在聽的過程中會突然提出某個理論,問米婭有沒有嘗試過這個思路。
米婭就欲哭無淚:「對不起先生,這個理論我頭一次聽說,您能講慢一點嗎?」
普里克就不斷地撓頭,撓的就是他禿的部分,看來他禿成這個形狀不是沒有理由的。
他覺得自己已經講得很明白了,這還有什麼不懂的?不就是一個理論嗎,還要怎麼慢點講?
總而言之,溝通起來不是特別順暢。
至此,米婭都認為自己是比較正常的那一個,是普里克先生過於厲害了——人家可是基礎科學研究者,和米婭他們當然是雲泥之別。
直到小組成員一個又一個前來報到,她開始察覺事情並不簡單。
第二個到的是一位醫學家,她在進來前事先詢問只穿實驗服夠不夠,需不需要穿上防護服再進來。
是一位女士的聲音,聲調略顯低沉,但聲音很活潑,似乎心情不錯。
普里克先生立刻起身為她開門,告知輻射樣品已經收進隔離室,現在可以直接進來,還熱情地和女士握了手。
然後普里克先生讓開身子,米婭和託馬斯才看見那是一位約莫50歲的女士,戴著厚厚的眼鏡,笑得讓人如沐春風。
米婭和託馬斯刷得站了起來——他們其實對醫學界大牛知之甚少,但看普里克先生對這位女士的態度,就知道她不是一般人。
普里克先生很快介紹道:「兩位,這位是醫學家安德女士。安醫生,這兩位是來自國聯化研所的研究員,米婭小姐和託馬斯·米勒先生。」
安德女士一邊放下自己帶來的儀器,一邊熱情地和他們倆打招呼道:「哎呀,你們好呀。」
米婭和託馬斯立刻低了低頭:「安醫生。」
「別緊張,別緊張,坐坐坐,」安德女士習慣性地壓壓手掌讓他們坐下,又繼續整理儀器,「你們研究所有個叫沃爾夫的研究員對嗎?他負責了皮克西西的『鐖元素殺滅病毒』研究的資料校準。這項研究的後續臨床實驗交給了我——說實在的,我頭一次見到這麼吹毛求疵的資料校準,準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多虧了他,我的研究事半功倍,我還以為這次能見到他呢。」
米婭和託馬斯感到了切實的心塞——要是真的每個人都得跟他們提一次沃爾夫,那可就太酸爽了。
正在此時,材料學領域的專家也來了。
一陣好似金屬棍棒敲擊門框的聲音傳來,把米婭嚇了一跳,然後一個更加蒼老的聲音傳來:「現在這些破門我是越來越搞不懂怎麼開了!埃文,你這狗東西人呢!」
米婭和託馬斯像兩個複製人一樣掩住口鼻,他們都對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