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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沃爾夫忽然記起了什麼:「您的兄長應該就是安德先生吧?我之前負責過鐖元素殺滅病毒的研究,聽說後續臨床交給了一個叫安德的醫學家。」
安東忙道:「不不不不,安德是我母親。」
行吧。
可能是當下的場景確實擾得人心神不寧,大家說起話來都有點不過腦子,人與人之間的溝通不是特別順暢。
沃爾夫也陷入了罕見的尷尬,好在米婭說話比他更尷尬,她一本正經地問安東道:「可你哥哥怎會幫你借了一代防護服呢?你和你哥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繼承權糾紛之類的?」
安東一愣。
沃爾夫把手掌用力按在自己的腦門上。
又等了一會兒,確定安東的身體沒有大礙之後,米婭和沃爾夫也不能在這裡多逗留,很快準備再次啟程。
雖然三人結伴可能更能讓人安心,但安東需要調查的方向和他倆畢竟完全不同,他們仨根本幹不到一夥兒去。
米婭非常積極地新增了安東的聯絡方式,她很高興有這麼一個人能幫她考察那些她完全不敢去的區域:「如果您看到附近有什麼活得特別好的動物、植物,請一定留心記下,那對我們的研究非常重要!」
安東已經低頭研究起了廢物藥水的成分:「好的,我會的。如果您在之後的科研中用到其他應急措施,也請儘量和我交換資訊,這對醫學發展也很重要。」
雙方略作道別,沃爾夫和米婭便快步向飛行器走去,沒走幾步沃爾夫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過身來問道:「恕我冒昧,我還想問一下,您剛才說的精神科不錯的是哪家醫院?」
安東從廢物藥水上抬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沃爾夫。
沃爾夫解釋道:「不不不,是我有一個朋友,我覺得他最近可能需要。」
安東搖搖頭,依然氣若遊絲:「奇斯卡四院。沒事,這種事一般都是幫朋友問的。
行吧。
與此同時,託馬斯瘋狂打噴嚏。
他們已經完成了第二個踩點,皮克西西先生預料精準,在這一點測出的輻射餘量已經與上一個資料不同。
這意味著那天地球承受的鐖-3轟擊波並不是一次,而是至少兩次——所以才會出現兩種不同的波長。
可達魯人為什麼要這樣呢?
託馬斯在第二個測量點作業時已經基本恢復常態,雖然諾亞還是不太想搭理他,但雅尼克、漢斯一切如常——只要託馬斯還願意配合,他們就覺得謝天謝地了。
在趕赴第三個測量點時,其他人都忙裡偷閒地睡了過去,託馬斯一直在檢視萊斯雪山附近的三維地圖,皮克西西則格外關注飛行器的動向——他反覆叮囑駕駛員,如果判斷飛行器無法支撐到回去,就得立刻折返回輻射區外。
不知過了多久,託馬斯開口道:「皮克西西先生,您有沒有想過,他們這次的轟擊可能是講戰術的——我是說,那種比較精密的戰術。不是以某個王國或者某個大陸為目標,而是特地以萊斯雪山為目標。」
皮克西西回應:「他們對地球的瞭解應該沒有這麼精細,畢竟我們沒有允許他們在太陽系內佈置任何觀測裝置。」
託馬斯說:「是的,因為我們的觀測裝置不具備觀測另一星系地貌的能力,所以我們認為他們也沒有這種能力。同樣的,我們不知道達魯星的地貌情況,所以我們以為他們也對我們知之甚少——這樣的想法可有些危險。」
皮克西西皺了皺眉頭,詢問道:「你這番猜測的依據呢?」
託馬斯說:「倒也沒有特別的決定性依據,只是轟擊萊斯雪山對地球的傷害太大了——我看了一下,萊斯雪山四下都是盆地,他們將萊斯雪山沙化之後,可以將盆地裡的村莊、樹林就地掩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