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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電話裡說,送餐車經過南京路時,路邊有人打架,攔住了路,那司機就下去看了會熱鬧——” “他媽的,我弄死他。”氣得腦殼子差點冒煙,肯定是有人設局,趁機在酒菜裡下藥了。 楚老二忍不住臉色一白。 肚子又開始咕嚕叫。 “這是瀉藥啊。”楚老二開始發愁。 如果兄弟們都是這個狀態,總不能褲襠兜著屎跟共黨幹吧? “傳令下去,除了看電箱的繼續潛伏,五樓房間裡的六人不動外,樓道窗戶加上兩人。觀察窗戶外動向。 三樓樓道和逃生梯那保持六個人的配置。看好上下樓梯和逃生懸梯。 二樓樓道兩人,一方面迷惑共黨,一方面可以隨時下去增援一樓大廳。 一樓大廳只放兩人,一架輕機槍......” 楚老二略微猶豫,否定了這個方案。 “五樓和三樓不變,二樓住院部讓醫生打好招呼,哪個病患都不許出來,死了自負。” “把唯一的輕機槍架在二樓走廊盡頭。 一樓兩人負責稍微牽制進來的共黨,就往二樓上引。跟二樓兩人匯合。 共黨很有可能直接往四樓趕,你們在這裡負責截住退下來的他們。” 沒辦法,狀態不大好,人手就這麼多,湊合用吧。 反正翻不出多大花浪。 區區地下黨,不是窮苦叫花子就是沒什麼見識的農民出身,但凡有點能力的之前顧順章叛變,都拔出蘿蔔帶出泥了。 不值一提啊。 自己“獅子搏兔”的心態,總會讓自己賺的盆滿缽滿。 如此佈置,保準讓他們上不了三樓,退不了四樓。 眾人齊齊捂著肚子誇讚隊長高明。 “要不是你們都這樣了,我不至於這麼收縮佈置。都好好準備去。” “共黨最喜歡在後半夜動手了。打起精神。” “上廁所的,一個位置只能去一個,憋不住的拉褲兜子裡也呆在那。” 十一點多的時候,下起了濛濛細雨。 經過了三番兩次的廁所經歷,坐著的還好,站在三樓和五樓視窗位置的幾人都有些扛不住疲勞和涼意,忍不住抽上了煙。 隨意閒聊幾句,都說今晚估計又是虛驚一場。 “我猜他們很有可能會在共黨醒後轉去警察局的路上動手。” “共黨又不傻,咱們二十個人佔據有利地形,別說來個正規排,加強排也得脫層皮。” “還得是咱們隊長。” “那肯定是了小赤佬,用你誇。好好看著,老子還得去一趟廁所。” 楚老二再次跟醫生對接了一下子,齊多娣還是沒醒。他那粗重的拳頭打了幾次他的腦門,都一點反應沒有。 “等著吧楚隊長,明天差不多了。打中了肺啊,子彈還停留啊。這麼重的傷勢也只有我能這麼簡陋的條件下給他從地獄裡拉回來,這才第二天,你希望能酷刑他讓他招供,別開玩笑了。” 楚老二無奈了。 醫生再次查完房後離開,去辦公室喝了水,就去了藥房。 剛關門,就有硬硬的東西在他腰間戳了戳。 “別動。醫生,放鬆。” 一道冷冽的女音在醫生背後響起,他感到有冰冷的匕首頂住自己的後腰。 “我沒動,沒動,我很放鬆,很放鬆。”醫生嚇得肝顫。 “治療肺病的藥在哪裡,給我多裝點,還有青黴素,抗生素什麼的。那些英文我看不懂,你幫幫忙。” 醫生一驚:“你是共黨?” “怎麼,你喊一嗓子試試唄,看我捅不捅你。” 醫生站直了身子:“開什麼玩笑啊,我不會喊的。不就是點藥麼?” 他用帆布袋快速裝滿了一袋子。背後伸過來一隻手一把抓走。 “別耍花樣,故意拿錯藥。今天能來拿藥,平時就能來殺你。” 醫生點點頭:“我不傻,不傻。醫生父母心。我沒有政治傾向的,你們加油啊。” 背後的餘香慢慢消散,匕首也離開了腰間。 醫生再次默數了十個數後,直接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是醫生?還是護士?還是這裡的病患?” 他剛到辦公室,“啪嗒”,燈滅了。 整棟樓都滅了。 一時間整棟樓分外安靜,只有外面細雨敲打樹葉的沙沙聲。 楚老二直接蹦了起來,罵道:“他媽的,該死,怎麼還斷了電了?看電箱的那倆廢物,幹什麼吃的? 老莫,給我狙了樹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