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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奶奶的!”羅老七招式不停,在李天問飛起來的瞬間,右腳斜著將其蹬了出去。
李天問的身子如秋風拂落葉,划著弧線撞向了南側墓牆,而羅老七又抓起判官筆,做了個投槍的姿勢,準備一鼓作氣解決掉李天問,可是剛要發力,斜眼卻瞥見何四娘已被五子逼到了絕境,手中大環刀眼瞅著就要奔何四娘腦袋劈了下來。
羅老七想都沒想,立馬將目標調轉到那邊廂的五子,判官筆攜風掠影,似一條過山風眼鏡蛇般,從夏侯驤與邱老滑中間穿了過去,直奔五子後心。
前宮中只聞“啊!”“唔!”兩聲慘叫,前者是李天問撞到墓牆上發出來的;後者則來自疾鋒穿心的五子,幾乎在聲音發出來的同時,人已貼著何四娘癱了下去,喪命之快,想必是被羅老七一槍正紮在了心肺上。
何四娘被透心而出的判官筆濺的滿臉都是血,也顧不上伸手去擦,趕緊推開五子的屍體爬了起來,這時再定睛打量前宮狀況,想不到自己這邊竟然轉劣為優,瞬間操穩了勝券。
局面就是在羅老七加入後一時扭轉的,他憑藉著一己之力,三下五除二,打了個對面一死一傷,將鬼臉道士還有何四娘解救出來。現在場中僅剩下了邱老滑還在搏鬥,然而他在看到局勢轉變之後,也連忙跳身脫開了戰場,手中短刃橫在胸前,一直向後退到李天問身邊戒備起來。
鬼臉道士看著倒在地上,捂胸咳嗽不已的李天問冷笑了聲,不屑道:“景寧陵一別,李校尉可想過今日還會相見?”
“咳…咳…呵,小人得志,忘了你自己當夜棄寶逃命,惶惶如喪家之犬了。”
“你還有臉提‘小人’二字,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誰才是那個陰險狡詐、棄主求榮的小人!”
“棄主求榮?呵呵…咳,道士你好歹是個江湖人,說出此話豈不天真?”
“道長你和他廢什麼話?”羅老七看見李天問那滿臉不屑的模樣,心裡火氣登時竄了起來,撿起地上的狼牙棒,惡狠狠道:“灑家可聽說話越多越容易出事,直接上去宰了他便了,就憑他身前這個乾瘦玩意,能擋的住灑家一錘子?”
“老七先別急。”鬼臉道士看了眼夏侯雲,見其已經捂著傷口站了起來,於是說道:“你且在旁戒備,讓夏侯前輩先把事情處理了。”
夏侯雲微微額首以示感謝,然後走到跟前,對李天問說道:“發丘門與批命判官曆來無怨無仇,可你為何要覬覦本門至寶?還不快將發丘金印交出來!”
李天問聞言眼珠子轉了轉,回道:“又是那勞什子金印,想必是這個道士告訴你金印在鄙人手裡的吧?那夏侯天官可知道鄙人是如何得到發丘金印的?”
“你哪那麼多屁話?!”羅老七上前一步,橫起狼牙棒怒道:“讓你拿金印就快拿,非得灑家撕爛你的嘴才老實?”
“怎麼?怕鄙人說出來?你越是遮遮掩掩,鄙人就越是要說,當日發丘金印不正是從你兩人手中奪來的?要說覬覦發丘門的至寶,鄙人還得排在道士與漢子的後面。”
“嘁!貧道當你要說什麼了。”這次輪到鬼臉道士開了口:“貧道所求,只不多是你的一條性命,至於發丘金印,自然要物歸原主,如今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你居然能使出如此低劣的挑撥手段,豈不有辱批命判官‘一步三算’的赫赫威名?”
“批命判官之名乃為天授,非凡俗可以左右,但是…”李天問話鋒一轉,眼中露出了一絲鬼臉道士熟悉的狡黠:“說到手段高低,你們身後那人該當幾分?”
鬼臉道士脊背一涼,急忙轉頭看去,只見昏暗的甬道口處陰風驟起,好似有團黑煙平地裡冒了起來。他還沒來得及細做反應,黑暗中驀地一聲虎嘯,緊接著從濃煙中竄出只吊睛白額猛虎來。
猛虎高壯如牛,渾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