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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秋實死了,南流影是定要將兇手抓出來的。
玉梨她自知是死罪,她顫顫巍巍開口:“若奴婢將幕後之人和盤托出,太子妃能否饒奴婢一命?”
“呵。”南流影冷笑一聲,“你還敢跟本宮談條件?你若是不說,本宮相信大理寺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
南流影的一雙冷眸如利劍投射在跪在地上的婢女身上,接收到冷冷的目光,玉梨心中一慌。
太子妃的氣場有些嚇人。
這時,玉梨連連磕頭,“奴婢錯了,但這都是側妃讓奴婢做的。”
聞言,蔣雨看了一眼南流影,南流影冷聲:“側妃有兩位,你倒是說清楚是哪一位?”
“是…..”玉梨支支吾吾,但下一秒還是說了:“是柳側妃,是她指使奴婢給娘娘下藥。”
柳婉婉!
南流影眯起她的鳳眸,她憋著一口氣,在聽到幕後之人時,那口怒氣已經到達了巔峰。
“來人,去將柳婉婉給本宮帶來。”
柳婉婉敢害她,不就是為了太子妃的位置嗎?
秋水閣。
當太監來傳喚柳婉婉時,她還不明所以,心裡還在想,她都幾日沒去過蘭心閣了,這蘭心閣死的人,到底是不是南流影。
當她踏進蘭心閣時,門外都是侍衛,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氣氛有些壓抑。
當她走到正殿的院子,她看清了,南流影目光冷然的坐在涼亭的石凳前。
她疑惑:死的居然不是太子妃,她心裡一陣失望。
她抬眸多看了幾眼,這南流影身旁還站了個男子。
她嘴角帶笑,上前俯身行了一禮:“見過太子妃。”
南流影抬眸看了她一眼,見她嘴角勾笑,她實在忍不住這口氣了,她指著柳婉婉咬牙切齒,怒道:“柳婉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指使婢女下毒害本宮,因為你,本宮死了最好的婢女……”
柳婉婉一聽,什麼下毒?什麼婢女?
這時,她看清了地上跪著的婢女,這人她壓根就不認識,忽然,她想到南流影說的下毒害她,在聯想蘭心閣死的人。
太子妃懷疑是她下的毒。
柳婉婉滿臉驚訝,她惶恐,立馬跪下:“太子妃,嬪妾壓根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呀,嬪妾怎麼會給您下毒呢,嬪妾最近連秋水閣大門都沒出啊,純屬冤枉啊。”
這時,一旁的玉梨趕緊接話,“側妃,您怎麼會不認呢,就是您指使奴婢,說奴婢不按照您說的做,您就要殺了奴婢全家啊。”
玉梨又開始朝南流影磕頭,“太子妃、奴婢都是被逼的,若不是側妃相逼,奴婢萬不敢做這種事啊,求您饒奴婢一命吧。”
柳婉婉聽完感覺天都要塌了,她什麼都沒做,這是讓人平白構陷了,若是真如她們所願,謀害太子妃,那是要賠命的。
她立馬挪動膝蓋向前幾步,連連搖頭道:“不是我做的,我什麼都沒做,太子妃你可不能聽這賤婢胡言亂語啊,你都可以查,我怎麼可能敢害你。”
南流影完全冷靜不下來,她現在就想將這人大卸八塊,秋實那麼大好年華,被這毒婦害死了,秋實的冤屈該怎麼辦?
她怒道:“來人,柳側妃謀害宮妃,押入大牢。”
雖然蔣雨在旁邊,她實在是氣不過了,大理寺會還秋實公道的。
柳婉婉頓時慌了,她大聲道:“南流影,我根本沒害你,你沒有證據,怎麼敢將我押入大理寺的。”
聞言,南流影哼笑一聲,她側目看了一眼蔣雨,她淡淡道:“蔣大人,此事,你怎麼看?”
這時,蔣雨他向前一步,他的目光始終注視在玉梨身上,以他探了無數案來說,正常人都不會那麼快就出賣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