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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就像一把刀紮在甄稍心上,她臉“唰”地一下就白了。甄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麼知道……”
她本來是想問安夏怎麼知道電子市場的事兒,結果話才說一半,再次被安夏給打斷了:“我爸在迎賓路派出所工作,昨天我去的時候,碰巧看見你了。”
但是呢,這一來一回的對話,外人聽著可就變了味兒。病房裡的人就聽見安夏說甄稍又偷錢又賣淫,甄稍還問她是咋知道的,這不是明擺著承認自己偷錢和賣淫了嘛!
安夏和甄稍那一番對話,聽得大夥兒目瞪口呆。一位病床上的中年大叔,跟屁股被針紮了似的,“嗖”地一下坐了起來,扯著嗓子喊:“癌媽呀!她是當小姐的?剛才我還吃了她送的蘋果,不會傳染性病吧!”
這邊話音剛落,旁邊病床上的老爺子不緊不慢開了口,那語氣就像在數落自家的孩子:“你就是嘴饞,給我的蘋果我可一直放著沒動,姑娘,你還是拿回去吧。”
中年大叔對面病床上的年輕小夥子,笑得前仰後合的,一邊笑還一邊調侃:“大哥,你用嘴吃蘋果,和下面那地方有啥關係,放心吧,性病肯定傳染不上!”
中年大叔一聽,長舒一口氣,剛想放鬆放鬆,年輕小夥又補了一刀:“要傳染也是傳染那個啥愛死病!”
中年大叔的臉“唰”地一下白得像紙,本來放鬆的身子瞬間僵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表情都凝固了,緊接著,他直挺挺往後一倒,暈過去了!
病房裡亂成一鍋粥的時候,徐波的大哥大突然響了起來,這鈴聲在這亂糟糟的環境裡,顯得格外刺耳。
徐波趕緊接起電話,聽筒裡傳來一名女子著急忙慌的聲音:“老闆~店裡來了一群人,兇巴巴的,說是來要賬的~我們都沒法正常營業了呢~這可咋整呀?”
徐波拿著大哥大,心裡直犯嘀咕:“我也沒欠別人錢啊?咋就冒出來要賬的了呢?”
這邊徐波還在合計呢,嶽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跟我們去趟派出所吧,只要你配合,我保證你和你的鞋油售賣鋪屁事兒沒有!”
這下徐波要是還不明白是嶽鵬在背後搞鬼,那他可真就是個缺心眼兒了!沒錯,徐波的鞋油店鋪被人搗亂,正是姜明輝在背後指使的,去鬧事兒的不是別人,正是姜明輝的表弟陳運。這小子幹這種事兒那叫一個熟練,到那兒肯定能把徐波的店鋪攪得不得安寧!
徐波和甄稍沒有辦法,只能乖乖跟著嶽鵬走。等徐波看到自己的車子和嶽鵬的車有了明顯的刮蹭痕跡,他才知道嶽鵬是來真的,不是在嚇唬自己。
坐在車裡,嶽鵬開始忽悠徐波和甄稍,說只要他倆到了派出所,承認是甄建僱傭他們在新聞採訪裡說假話,他們之間發生的事兒就一筆勾銷。
徐波倒不是怕背個肇事逃逸的罪名,可他賺錢的路子被人堵死了,不聽嶽鵬的也不行啊,所以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
可甄稍不一樣,雖說她在男女方面挺開放的,可心裡還是有親情的,甄建咋說也是她親哥,她哪能答應嶽鵬的要求呢。
嶽鵬那可是老江湖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一看甄稍不答應,他先是來硬的,威脅甄稍說:“你要是不同意檢舉甄建,那你賣淫和偷錢的罪名可就坐實了。到時候,我們就在你爸媽家周圍貼滿大字報,讓左鄰右舍都知道甄家的閨女是個啥貨色!”
威脅完了,嶽鵬又開始利誘:“我要對付的可不是甄建,是他背後的人。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保證甄建什麼事兒都沒有,而且還會給你一筆錢。”
就這麼連哄帶嚇的,甄稍最後也就點頭同意了。
中山路派出所,張強等了半天才迎來麻將四人組,他押著四名嫌疑犯跨進派出所大門,心裡想著:“大冷天兒的凍的嘴都麻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