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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父親吃驚的樣子,蘇木忽然笑了,一家子的錦衣衛,直到現在才知道隔壁住的是誰。
「廣平侯家的。」
一聽是廣平侯,蘇大人眼前頓時浮現出一個吹鬍子瞪眼睛脾氣不太好的怪老頭,揉著額頭,苦惱道:「怎麼會是他?我記得他兒子死後,老頭就消沉了,好久沒他的訊息了。」
最近幾年,錦衣衛在西南順利了好多,一是他們吃過虧,行事低調了,其次廣平侯自獨子去世後,好像就不願意管閒事了,凡事睜隻眼閉隻眼,大家相處還算融洽。
見父兄好奇地圍著自己八卦,蘇木毫不猶豫地扒了陸大人的老底:「陸大人不想子承父業,戰死沙場,就棄武從文。然後……就被老侯爺趕出來了。」
這掐頭去尾的闡述,一下子就破壞了某人的形象,清清冷冷沉默寡言的陸大人瞬間變成了貪生怕死的無能之輩。
蘇大人對陸言拙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強行給他挽尊:「人各有志,戰場不是鬧著玩的,他父母都已經戰死了,難不成非要一家子都葬送在沙場上,成全一門忠烈嗎?」
蘇夫人聽得連連點頭,蘇家人丁稀少,她丈夫兒子都是錦衣衛,平時外出公幹,沒少擔心過他們的安危,橫掃一眼,對兩個兒子囑咐道:「你們兩個也是,外頭做事小心點,凡事不要強出頭。」
蘇謙選擇無視,吃著自己的飯,想著自己的事。蘇遜胡亂地點了兩下頭,算是應付了母親的教誨。
吃完飯,蘇木回房,小愛給她梳洗完,望著銅鏡中明眸善睞的大小姐,小愛忽然開口問道:「小姐,你是不是……有點喜歡陸大人?」
「啊?!」蘇木吃了一驚,回想起那張冷冷清清的臉,立馬搖頭否認,「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喜歡他,這是有多想不開啊。」
小愛看了她一眼,認真道:「可我看小姐跟陸大人相處的挺愉快的。」
蘇木傲嬌道:「那是我脾氣好,讓著他呢。」
小愛跟了她十幾年,兩人情同姐妹,私下就不給她面子了:「小姐,你的笛聲那麼慘絕人寰,我每次聽到都要躲得遠遠的,可陸大人居然還敢教你吹笛,我覺得他對你挺好的。」
蘇木不可思議地再次瞪向她:「喂,我說你這是什麼邏輯啊?首先,我吹得有那麼難聽嗎?其次,你不覺得他是想教會我,以絕後患嗎?」
自己都用上以絕後患這個詞了,吹成什麼樣,心裡難道沒點數嗎?
小愛笑著搖搖頭,不由分說將她按進被窩,放下帳幔,熄燈關門。
過了兩日,蘇謙回來,告訴蘇木一個訊息。
陸言拙確實是廣平侯的孫子,且他父親只有他一個孩子。也就是說,不出意外,陸言拙以後會承襲廣平侯的爵位。盛泉叫他小侯爺沒叫錯,人家確實是小侯爺。
同時,陸言拙也真的離家出走了。前幾年,廣平侯還派人暗中找過。
只是大家都沒想到,將門虎子會轉而走仕途,還居然成功了。陸言拙一路從秀才舉人考到進士,雖然排名不高,但也曾入過翰林。
陸言拙為人沉默寡言很是低調,其實他也沒有刻意隱瞞身份。他擅長醫術,師從齊太醫,而齊院判入太醫院之前就是西南守軍的軍醫,與廣平侯相識多年。
蘇謙還查到一件事情。
董為正董大人和盛泉其實是認識的,兩人交情還不錯。董為正患有嚴重的風濕病,盛泉手腳發抖,董為正就向他推薦了齊大夫。兩人還曾一起出使過安南,也因此在途徑西南蓉城的時候,見過廣平侯及陸言拙。
蘇木聽完,感嘆道:「這人跟人之間的緣分真是奇妙啊!你看,兜兜轉轉地又相遇了。」
蘇謙無視她的感慨,又扔給她一個喜歡聽的八卦:「你猜的沒錯,孫大人在同濟堂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