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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我，會嗎？”方曉歪著頭，望向了天空。
“當然了！”程遠說。
“程遠哥，”沈諾開口了，“我也想有你的這種自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程遠又笑了：“小兄弟，自由可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想幹什麼，就可以不幹什麼，才是真正的自由。”
程遠一向不喜歡雞湯，也不太會講雞湯語錄，但是這幾句話說得還是很引人共鳴。
直播間裡，大家也評論開了。
“對啊，想不幹什麼，就可以不幹什麼，才是真正的自由[贊][贊]贊]”
“不想上班，就可以不上班，不想考試，就可以不考試，這就是自由！”
“不想結婚就可以不結婚，不想做家務就可以不做家務~”
“不想陪客戶就可以不陪客戶，不想敬酒就可以不敬酒~”
“不過實現這種自由，難度可是極高啊！”
“要不是為了這點破工資，誰想上班！”
“努力吧，兄弟姐妹們，為了自由而戰！”
……
聽完程遠的話，方曉的眼睛亮了：“對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種絕對的自由是不存在的。真正的自由，是說不的能力！”
接著，方曉一把攬過沈諾的手，對他說道：“來呀，讓我們一起對生活說不！”
“好！”沈諾把方曉攬進了懷裡。
還沒離開校園的人果然是朝氣蓬勃，程遠不想打擊他們的熱情，但還是要給他們潑點涼水。
“喂喂喂，暫時打住！對生活說不的前提是，你足夠強大。在你具備說不的能力之前，最好還是先順著點生活這個大混賬。”
程遠說完，沈諾和方曉都笑了。
蕾雅也笑了，雖然她沒有完全聽懂程遠他們的話，不過她手機裡的AI翻譯軟體還是挺靠譜的，實時把幾個人的對話都翻譯成了法語。
雖然現在人工智慧的翻譯水平依然有限，但理解大概意思不成問題。
“對了，蕾雅姐姐，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你在法國的事啊？”方曉一臉好奇地看著蕾雅。
蕾雅一點頭：“當然可以！”
不過，也許是漢語表達還不是特別熟練，讓她一時有些語塞。
“沒關係，你講法語就好，我來翻譯。”程遠對蕾雅說。
“好！”
於是，蕾雅切換成了她的母語，然後從她的家鄉，一直聊到她的大學。
她說一句，程遠就幫忙翻譯一句。
沈諾和方曉很快就聽入迷了。
“哈哈，原來外國小孩也這麼皮啊！”
“外國大學生也會在考試前一兩個禮拜突擊複習呀！”
“啊？你們那裡的高考還要考哲學？”
“爛慫埃菲爾鐵塔，哈哈哈哈，姐姐你這詞從哪學的啊！”
……
幾個人越聊越投機，最終程遠提議，一起找個地方吃晚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