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個俠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主勿驚,我已在您身上尋得雜頁,確為我教鎮派神功的口訣,現已歸還,請教主寬心。”
白袍俠士複道:“世上符合其一者已是難尋,而教主三者皆符,難道還不是我派教主麼?”
張釗笑道:“俠士休要取笑,我背後的掌印是昨夜打上去的。”
白袍俠士嘆道:“張教主,我們早就知曉了,一日之隔,猶如千載;一時之別,猶如百世。”說罷,白袍俠士跪地抱拳。
張釗心中一驚,暗想:“此人何以知道我姓張?莫非我真是他們教主不成?”
見白袍俠士言辭懇切,便上前扶起他來,說道:“兄弟,你剛才所言我一時難以接受,容我思索一晚。待我想通,自會擔任你們教主。”
白袍俠士道:“主僕有別,屬下不敢與教主稱兄道弟。您以後喚我滋圃便是,此處乃虎門寨思別苑。請教主早些歇息,明日我再向您詳述來龍去脈。”
張釗心道,這人說話似真似假,雖與那些惡人混在一起,但是言談舉止之間倒也像是個文雅之士,不過他所說的千載百世令人匪夷所思,現在我的兄弟被他們打暈了,他孤身一人在外,恐有生命危險,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逃吧。
,!
張釗假裝躺在床上睡覺,待白袍俠士走後,已是亥時,他起身向外看了幾眼,確保四周無人監視,便換上便裝,沿著苑中小徑偷偷溜了出去。
出了思別苑,看到有座大房,像是此寨的正堂,他聽到有兩人在說話,其中一人是白日裡的那名素衣女子,另外一名正是滋圃。遂撫在門口聽他們二人說話。
只聽素衣女子說道:“今日送給那小子三個處子,他卻拒而不受,難道那小子不是教主?”
滋圃道:“這怎麼可能,祖上有道,天選之人雖然記憶盡失,但性情不會改變,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領我教眾,光宗我門。我看教主剛剛歷世,身體虛弱,叫他多休息幾日吧。”
滋圃又道:“如今當務之急是讓教主記起身世,尋得全部寶典的殘頁,練得神功,也不枉教主遊歷今朝。”
素衣女子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那神功寫的是什麼嗎?若是教主練了還如何傳宗接代?我們關氏家族幾代人守護的又不是教主,而是觀背門。”
滋圃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道:“惡婦休得亂講,如果讓教主聽到你大放厥詞,非要治你個不敬之罪不可。”
素衣女子不以為然,說道:“教主雖然對關家有恩,但是都過了幾百年了,觀背門人走的走,散的散,如今只有你守著教主。”
滋圃想了想,說道:“沒有教主,哪來的我們關家,你難道忘了我們關家的祖訓?我只是怕教主玩物喪志,忘記遊世的初衷。”
素衣女子擺了一下袖子,道:“我明日再去向洋人買幾個豬花來,我看咱教主身強力壯,怕三個喂不飽他。”
滋圃道:“那些豬花也配伺候我門的教主嗎?你是我觀背門的護法,不是什麼鴇母,你可千萬別害咱家教主。”
素衣女子又道:“你還說我呢?那幾個不三不四的流寇不是你從洋人那裡買來的豬仔麼?你要是不同意我買豬花,那老孃我親自上了。”
張釗臉色突變,心道:“這群人果然和洋人有交易,還逼我在此行淫,果然是個淫派。”
張釗嚇得一股腦跑出了虎門寨,他頭也不回,一口氣奔行數里,見遠處有輛人力車,便向車伕尋路。
車伕笑嘻嘻的把張釗扶上了車,問道:“老爺,您這去哪裡呀?”
張釗道:“師傅,您知道眼科醫局麼?能否帶我去那裡。”
車伕笑道:“去,我這就拉您過去。”
張釗見車伕光著膀子,大汗淋漓,溫言道:“師傅,您每日奔波多地,可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