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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靈兒聽到這話並沒有放下心來,想想還是把自己擔心的事說出來“景老闆,那些朝中的大人,不會來找你問是誰寫的書吧!”
“不會”景彥鴻信誓旦旦的保證“這書經國子監審查,未有影射、犯禁的內容,某才開始著手印書。若有大人上門找不自在,也是去國子監,與咱們無關。”
胡靈兒大為驚奇,問這規定是誰制定的。
景彥鴻說“這規定是聖武帝親定,只要書籍內容沒有詆譭、犯禁的內容,經國子監審查合格後均可印刷出書。若有人或者衙門覺得內容不妥,可去國子監申訴,與書店、書坊以及寫手無關。”
這規定好啊!違禁的內容自己不會寫,影射的內容看情況再定。
“景老闆可問清,這買書的是什麼身份”胡靈兒問道。
景彥鴻沉吟片刻說“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朝中不怕諸位大人的只有錦衣衛,錦衣衛能上朝的大人中誰會有閒心看雜書。”
胡靈兒不禁佩服景彥鴻敏銳的觀察力,這就是身份地位限制了想象力。
從包裡拿出一摞紙說“這是寫手畫的人物畫像,來買書之人不妨贈送一二。”
景彥鴻接過畫稿看著都是黑白兩色,問“為什麼不用色彩豔的畫料。”
“是寫手的意思,黑色代表著嚴肅和威嚴,給人一種安全感”胡靈兒說道“景老闆若是不滿意,可以更改。”
“不用,就用這兩色”景彥鴻說道“我立刻安排人印。”
胡靈兒離開書店去集市上買了一隻大鵝,提著往回走。在路上被一婦人攔住,問她要不要買野兔。
“可是剝皮拾掇好的”胡靈兒問。
婦人背上還揹著一個娃娃,提著籃子給她看“都是拾掇乾淨的野兔。”
胡靈兒以為是一隻,結果一看問“這是幾隻,多少錢一隻”
“六隻,三十文一隻”婦人答道。
“給我送家去”胡靈兒說著去路邊驢車講價。
在路上胡靈兒問這婦人天這麼熱,為啥還要揹著個孩子出來賣兔子。
婦人講他男人摔斷了腿起不來床,家裡還有兩個四歲的孩子是一對雙胞胎,兔子是她今早從陷阱裡拿上來的,剝皮拾掇乾淨,走了兩個多時辰的路趕到這兒已是午正了。
“你住在哪兒”胡靈兒問。
“宛平縣北邊的山裡”婦人說“俺想賣了兔子,給孩子爹抓副好藥。”
到家開門,讓婦人把兔子倒在井邊的盆裡,給婦人倒了碗水,說“先把孩子抱出來歇歇吧!”
婦人道謝,把揹簍放下,抱出孩子先喂他吃奶。
胡靈兒進屋拿出錢和一個小罐子,給婦人一百八十文的錢串子讓她數清。然後把手裡的小罐子給婦人,告訴她這是一種膏藥,若真是骨頭斷了,並且還得骨頭沒錯位才能用,把膏藥塗在乾淨的白布上,敷在傷處可以接骨。
婦人千恩萬謝的說“俺村裡有個郎中會摸骨,孩子爹的腿就是郎中給摸骨說的摔斷了,回去先讓郎中給俺當家的看過腿後,俺再給他用膏藥。”
看著婦人走遠,胡靈兒回院裡宰鵝拔毛,開膛破肚剁塊,洗淨放在盆裡。
先做了一鍋乾煸兔肉,裝了兩湯碗放在食盒裡,提著給師父送去。
這次真好,在路上沒碰見職位高的大人們。
胡靈兒離得門口還有十幾步的距離,就放聲喊道“師父,我來了。”
老王大夫拉開門說“你來了可要為師列隊歡迎你。”
“不用,這次我沒闖禍,就是來給您送菜”胡靈兒笑嘻嘻的說“您老想我做的菜沒有啊!”
“八百年才孝敬你師父我一次,沒把你逐出師門,你還不得好好感謝我”老王大夫倒背手回到椅子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