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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新換了住處,來跟上官和師父報備。”
雷震鋼揮揮手,胡靈兒趕緊的轉身走了,到了師父處,又碰見王副千戶跟張士誠趴在榻上針灸。
“這位姑娘,咱們可曾見過”張士誠從榻上爬起來問。
“還請張百戶穿上外衣”老王大夫上前一步,擋住他的視線。
胡靈兒說“百戶大人好記性,屬下就是在國子監考御時的那位考生。”
“不能自稱屬下了,你的職位已有變動,現如今已是百戶”王副千戶也爬起來說“老王,我覺得這老腰輕快多了。”
“那就好,再來針兩次就好了”老王大夫說。
“屬下見過千戶大人”胡靈兒上前行禮。
“先跟老夫去公房換牙牌”王副千戶挺直了腰桿說。
“是”胡靈兒跟在王副千戶後邊,張士誠也跟在後面問“你叫什麼名字。”
胡靈兒大方的報上姓名“我叫胡靈兒。”
“你不會騎馬麼”張士誠問。
“不會,我的身份是暗衛,還請張百戶以後在外面見了遮掩一二”胡靈兒說道。
“某知曉輕重”張士誠拱手道。
“我信你”胡靈兒仰著笑臉說。
胡靈兒跟張士城說著話進了公房,沒看到遠處站著的李翊昊。
“去問問那個人是誰”李翊昊一抬下巴。
身邊的隨從答應著“是”離開。
胡靈兒站在王副千戶的辦公桌前,看著他從鐵匣子裡拿出一塊牌子,說“原來的上交。”
她從袖袋裡摸出腰牌雙手恭敬的遞過去,又順手接過新的腰牌。
見上面寫著宣南百戶胡靈兒。
胡靈兒拱手道“敢問大人,宣南是什麼意思。”
王副千戶拿出一張紙說“這是你管轄的兩個坊,宣南坊與棋牌坊。”
胡靈兒接過來一看,好心情瞬間消失不見,一連串的衚衕名字,這打工的自古以來都是掙著最少的錢,幹著最累的活,沒辦法呀!
“大人,屬下現在住在孝廉衚衕二十二戶”胡靈兒彙報。
“怎麼不住書院”李翊昊的聲音響起。
胡靈兒聽聞轉身行禮道“回大人,屬下去看過書院的住處,因院內無井用水不便,自作主張另換他處。”
“派人去檢視是否安全隱秘”李翊昊吩咐完轉身走了。
胡靈兒在李翊昊走後,也告退去師父哪兒。
老王大夫斜瞅她一眼說“上官訓斥你了。”
“沒有,師父我搬到孝廉衚衕二十二戶,現在在潤清書院做塾師”胡靈兒跟老王大夫說。
“你考上塾師了,甲榜第幾”老王大夫問。
“第五名”胡靈兒說“師父您府上來了位姑娘。”
“內侄女,怎麼你見過她”老王大夫問。
“在一個考棚考的試,沒有說過話”胡靈兒說道。
老王大夫說“你師母想讓她考個塾師,以後在京都找個婆家。”
胡靈兒聽了不置可否,跟老王大夫講“師父,你跟師弟說一聲我搬家的事,天不早了,我還要去買煤炭、買柴。”
老王大夫擺擺手說“快走吧!”
胡靈兒沒用毫針送,自己溜溜噠噠的出了鎮撫司衙門。
去煤炭鋪子問煤炭價格,一百斤煤炭一百文,買了五百斤煤炭,領著送煤炭的車回家。又去磨坊衚衕跟馬文靜說了一聲,送柴的老伯再來,送些到孝廉衚衕二十二戶。
抽了兩根棒子柴回去生火,刷好鍋坐在爐子上,用肥油開鍋。
炒了個茄子,做的疙瘩湯,簡簡單單的吃了中午飯。
睡起午覺,她拿著鑰匙去書院,找到於博東跟他講明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