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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澤敏是個很寡言、冷淡的師母,陶玉泉磕頭後去了前廳,留下陶嬸子、趙嫂子跟她與王師母坐在後堂裡。
四人乾坐著也不是辦法,趙嫂子挑起話題“王師母您喝茶嗎?這是祁紅,是靈兒特意。”
“我不喝茶,放哪兒吧!”趙嫂子話沒說完,就被王師母打斷。
趙嫂子尷尬的笑笑,陶嬸子笑著說“師母,俺們是鄉下人,不會說話,玉泉這孩子就託付給您了。”
正當三人以為王師母也會不理不睬的,可她看了一眼陶嬸子的身子,淡淡的問“你這是幾個月的身子了。”
“回師母的話,已經五個月了”陶嬸子受寵若驚的笑著說。
“唉,帶著孩子還得幹農活是不是很難熬”王師母嘆口氣問。
“還好,已經習慣了”陶嬸子長出一口氣說道“玉泉這孩子是個疼人的,生他時正在收麥,從發動到出來兩個時辰,沒有耽誤他爹收麥子。”
倆人就孩子這個話題聊著,趙嫂子和胡靈兒倆乾坐在邊上陪著。
直到開席,陶嬸子與王師母的談話才告一段落。
看著下人有條不紊的擺好碗筷,四人分主次落座,胡靈兒看著桌上的菜倒是很豐富,雞、魚、鵝、肉、酸筍、豆芽、茄幹、芹菜。
旁邊有個上了年紀的婦人,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酸筍放在王師母跟前的碗中。
“動筷吧!”王師母說了句,拿起筷子夾起酸筍吃起來。
食不言寢不語在這兒是妥妥的體現出來,胡靈兒見陶嬸拘束,只夾跟前的芹菜,用公筷給她夾離她較遠的雞跟豆芽。
吃過飯,又聊了兩句,三人告辭離去。
“靈兒,我看王師母不喜熱鬧,以後玉泉在京都要你多費心啦”陶嬸說道。
“放心吧陶嬸,我去煮麵咱們再吃些”胡靈兒笑著說。
“行,俺懷了身子特別能吃”陶嬸說“他嫂子,我看你也沒吃多少,咱們等著吃麵。”
趙嫂子笑著說“好,我也沒吃飽。”
三人在廚房吃著面,聊著衣服首飾。
趙嫂子走後,陶嬸說“靈兒,俺們來的時候,你陶爺爺讓來問問,你的那塊地要種啥糧食。”
“陶嬸,等我去看看再定吧!”胡靈兒其實已有打算,只是還需要去確認一下。
“行,不過要趕早”陶嬸囑咐她。
“噯,休沐就去”胡靈兒說道。
陶玉泉和他爹來了,跟他娘說師父讓自己住在他家,讓師姐每十日去師父家一次,聽師父的意思倆人所學不一樣。
這個安排挺好,胡靈兒覺得老王大夫也不是一無是處。
送走了陶玉泉爹孃,陶玉泉問“師姐,你不覺得奇怪,咱倆學醫師父要分開教。”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學的是治病救人,我學的是毒藥殺人”胡靈兒不想瞞著陶玉泉“你是師父的親傳弟子,我是掛名的弟子。”
“你,你為什麼要學毒藥”陶玉泉不理解。
“因為我喜歡學這些”胡靈兒說“你快回師父家吧!等休沐的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小陶莊。”
“噯,等休沐我來喊你一起去”陶玉泉拱拱手走了。
胡靈兒每天盡職盡責的做豆腐,再就是收集衚衕裡的各種訊息。
錢街衚衕裡的楊姓母女,被元寶衚衕一柏姓母老虎捶了一頓,把屋裡所有擺件統統砸碎,這還是胡靈兒從劉寡婦嘴裡聽到的。
下午,羅婉儀拿著針線笸籮過來,邊做針線邊敘述事情經過:這楊姓母女並不是親母女,姓楊的婦人年輕時候是個粉頭,後來年紀大了,積攢了些家當自贖自身。因她除了賣笑並無其它生存的本事,就買了三個小姑娘從小好吃好喝的養著,將將養到十六歲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