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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昊看著她強撐的樣子,說“先歇著,明兒在講。”
胡靈兒放平身子,擦拭著打哈欠淌出來的眼淚,說著心中的委屈“真是棍子不打在自個兒身上不覺得疼,我自問嫁給你從沒做過僭越的事,借閱後世的法子也是為了造福百姓,高宗皇帝為何容不下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真是個陰險小人。”
李翊昊拉開門,見趙靜泉與春生手持拂塵坐在院內的鞦韆上。關上門,安慰胡靈兒“我知你心中有委屈有怨恨,當時我以為藏拙能消除他對我的猜忌,可能是我表現的太愚笨,讓他覺得你聰慧靈秀,以至於怕我往後拿捏不住你,才想出留下聖旨壓制你。你彆氣了,反正這聖旨我已燒了,沒人再敢質問你,早前我還以為這遺詔是針對我的,怎麼也沒想到是留給你的。”
胡靈兒狠狠的罵道“他被下藥一點也不冤,大男人一點容人的肚量都沒有,真是白瞎一張人皮。”
李翊昊隨聲附和“你說的對,他興許就是吃藥吃的智力倒退。睡吧,你一走將近一年,明兒宗室族人肯定會遞牌子進宮請安。”
胡靈兒嘟囔道“李翊昊你若負我,我真的會一走了之再也不回來了。”
李翊昊躺在她的身邊說“我不會負你,我會一直陪你到白頭。”
一夜好眠,胡靈兒起來喊道“誰在外面伺候。”
“奴婢茵陳、南星”進來的宮女端著茶、茶點輕輕的放桌上,稟報“娘娘,蘇葉去針工局取斗篷;懷夕在小廚房熬粥;春生總管吩咐青黛去取賬本;杜若、杜衡、秋紫才下值。”
胡靈兒吩咐“取衣服過來。”
“是”茵陳從衣架上取下襖裙捧過來。
南星開啟妝匣。
胡靈兒擺擺手示意她倆下去。
穿戴整齊用過膳,聽春生稟報這大半年發生的事。
“紅粉在錦安餐館做廚子”胡靈兒聽完後挑眉問“我好像記得她婆家殷實的很吶。”
春生答道“是,紅粉夫家的四伯父是錦衣衛,可他膝下未有子嗣,去歲冬日走了。聽說紅粉的公爹排行老七,家族很是興旺,這兒郎多了都想當錦衣衛,族長就讓他們抓鬮,紅粉代夫郎抓的鬮,抓了個錦衣衛出來,她的夫郎見她做的一手好菜,就舉薦她去錦安餐館做廚子。”
胡靈兒點點頭說“知道她們在婆家過的舒心就行了。”
南星進來稟報“娘娘,勇親王妃、清江王妃,各郡王妃遞牌子覲見。”
胡靈兒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說“三日後,辰中覲見。”
南星應聲出去回話。
胡靈兒起身說“備轎,去御書房。”
春生急步出去吩咐備轎。
御書房內,只有李翊昊批閱奏章。
趙靜泉見胡靈兒走進御書房,躬身行禮“奴婢拜見娘娘。”
胡靈兒笑著說“免,太子呢?”
李翊昊站起來說“去三味書屋講學。趙靜泉把紅薯扒拉出來,給娘娘嚐嚐。”
胡靈兒看著黑乎乎的紅薯放在托盤上端過來,拿起一個撕著皮說“聞著挺香的。”
李翊昊說“趙靜泉一早烤的,怕涼了又埋進碳灰裡溫著。”
胡靈兒咬了一口說“昨晚我說的錦衣衛換防的事,你覺得怎樣。”
李翊昊問“為何要換防,可是有不妥。”
胡靈兒解說道“我家以前很窮,我就盼著有朝一日能過上有錢有勢的生活,後來在學校打工被同學嘲笑、孤立,參加工作後因為寒酸,置辦不起像樣的行頭,常常幹著出力不討好的活,還要遭受排擠、騷擾,我換了好幾個工作後發現其實差不多,才一氣之下辭職寫稿。我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我換了好幾個工作,其中有我的原因也有外在的原因,古今往來不管做什麼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