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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蕭誠坐在床上,專心致志地研究著她的那條骨鞭,聽到開門聲,蕭誠就看了過來。
“你這骨鞭的機關在哪兒呢?我找了半天沒找著。”
段子卿嘴角一抽,兩步上前就搶走了骨鞭:“這個怎麼能告訴你?你不是累了要睡嗎?”
“睡不著,”蕭誠咋舌,“你說我去了一趟楚地,怎麼就養成了不跟妻子同床就睡不著的毛病了呢?”
“郡王你還養成了另外一個毛病,那就是廢話多!”白了蕭誠一眼,段子卿就走到了衣櫃前,隨便從裡面扯出一件衣裳。
“我在熟人面前原本就是這樣,”蕭誠頗為無辜地說道,“以前那是跟你客氣著,現在不必客氣了。”
“那你還是客氣點兒吧。”說著,段子卿就拎著衣裳又出了門。
“誒?你幹什麼去?”見段子卿又出門了,蕭誠跳下床就要追出去。
段子卿眉心一蹙,用腳勾上了房門:“你在裡面待著別出來。”
她出來換衣裳就是為了避開蕭誠,蕭誠若跟了出來,她還怎麼換?
月韻還在堂廳裡忙活著,原以為段子卿回了房一時半會就出不來了,可沒想到一轉眼就見段子卿又出來了,手上還拎著一件衣裳。
“郡王妃,您這是要做什麼?”
段子卿徑直走到堂廳另一邊的書房裡,隨口回答月韻道:“只是去換件衣裳,你忙你的。”
“換衣裳?”月韻不解,“郡王妃您不是才換的衣裳嗎?”
這話問完,月韻就警覺這話是不該問的。
郡王妃說要換衣裳,她哪管得著?
好在段子卿並不在意:“方才喝湯時不小心弄髒了而已。”
那可是谷心柔送來的湯,她哪兒敢喝?就算只抿了一小口,也叫她趁著用衣袖擦嘴的功夫給吐到袖子上了。
換好了衣裳,段子卿就又要往臥房走,卻見蕭誠抱臂靠在門邊,一瞧見段子卿,就將段子卿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恩……還是方才那件好看。”
“是嗎?”聞言,段子卿低頭看了看,卻覺得身上這一件與才換下來的那一件也只是碧藍和粉紅的區別,其餘不論輕紗的面料還是大袖衫的款式都是一模一樣的,“我倒是比較喜歡這一件。”
蕭誠又蹙眉想了想,而後笑道:“人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你該換成我喜歡的。”
段子卿眉梢一挑,輕笑道:“悅己者在哪兒?在哪兒呢?沒瞧見啊。”
話音落,段子卿就與蕭誠擦肩而過,進了臥房。
“你!”蕭誠氣得瞪眼,轉身又跟了進去,“我不是嗎?我還不是嗎?”
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蕭誠,段子卿笑容燦爛:“誰知道呢。”
“嘖!你這壞女人,偏在這個時候笑得這麼好看,叫我怎麼生氣?可不許對著別的男人這麼笑。”
段子卿聳聳肩,不置可否,這熟悉的沉默讓蕭誠不由地翻了個白眼。
跟段子卿一起吃過晚飯後,蕭誠卻離開了猗月院,且到了二更天都沒回來。
見段子卿已經準備要睡了,月韻和月茗急得在門口團團轉。
跟黑錦交代完事情的段子卿一回頭就見月韻和月茗沒頭蒼蠅似的在門口亂轉。
“月韻、月茗,你們兩個幹嗎呢?”段子卿好笑地看著月韻和月茗。
見段子卿還笑得輕鬆愜意,月茗一跺腳,快步走到段子卿身邊:“郡王妃您怎麼就不著急呢?”
“著急?”段子卿挑眉,“急什麼?”
月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又道:“都這麼晚了,郡王還不回來,您就不怕……不怕郡王是去了別人那兒嗎?”
聽了這話,段子卿忍不住輕笑一聲,道:“他要